?“是吗,听谁说的?”
“三少没有和你说起?”
陈珏点头,端木羸确实没说过。
“这样,”上官锦若有所思,“我听郝少峰说,绑架你的人抓到了,幕后黑手是谁还不清楚。”
哦。这回知道端木羸找保镖的原因了。陈珏再度点头。
“最近小心些。”
想了想,陈珏小声道:“再有半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很有可能全天24小时在医院。”
上官锦了然,如果是这样,陈珏的安危倒是得到保障了。“你的实习医院安排在哪儿?”
“系里安排,暂时不知道。”
“想去军区医院吗?”
陈珏呆愣了一下,军区医院啊……他想过,考虑到军区医院的门槛,陈珏即欣喜又有些退缩。
“有我和阿锐在,你进军区医院不成问题。”
“这样好吗?”
陈珏那渴望又担忧的神情让上官锦会心一笑。这才是他认识的陈珏,不会因为自己身份外在而□□扰,依然固守本心。
“你想去吗?”
“想,”陈珏很郑重,“但前提,我不是走后门进的医院,而是靠自己的实力。”
上官锦笑了,陈珏的这句话在他的意料中。“去军区医院实习算不上走后门。”
陈珏眨巴眨巴眼睛,很疑惑。
“二叔,也就是阿锐的父亲是军区医院的副院长,他对你的刀功很有兴趣。”
?陈珏更加疑惑了。
上官锦被陈珏的迷蒙样逗笑了,“忘了?三少身上的枪伤和刀伤……”
陈珏恍然。
被上官锦的笑声吸引的端木羸频频看向上官锦和陈珏这处,微露疑思。
很快菜就上齐了,端木羸举起杯中酒,示意着,一时觥筹交错,众宾皆欢。
十天后,陈珏到学校准备实习要用的手续以及缴纳的费用。结果导员递来的通知函,看到即将实习的医院后,陈珏面色不改,瞳孔缩了一下。
果真是军区医院。
和导员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抱着一袋子的册子本本,陈珏刚走出门就看到距他不远的金贰,陈珏顿住了脚步,而后快速走了过去。
这一段时间,陈珏基本上没有出过门,金氏兄弟俩轮流陪着他窝在家里,若不是今天的事情很重要,他也不需要金贰贴身陪着。
回到家后,陈珏开始收拾行李、洗漱品以及必需品,金贰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陈珏团团转。
“你老是跟着我干嘛?”陈珏的口气不是很好,甚至有点冲。
金贰抱臂倚着衣柜笑嘻嘻的说着:“阿珏,你要离家出走?”
收拾衣物的手顿住了,陈珏仰着头看一眼金贰,“你说呢?”
金贰依旧嬉皮笑脸,“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啊!”
陈珏直直的看着金贰,良久,直到金贰收敛起笑容,讪讪不语,陈珏这才继续收拾着东西,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贴身保镖吗?”
金贰一愣,他是贴身保镖没错啊?
陈珏不再理会怔愣的金贰,自顾忙乎着,一会儿他还要做晚饭,时间很紧的。
晚上七点,端木羸和金壹回来了。陈珏将饭菜热一热,在金贰的帮助下摆上桌。端木羸去卫生间净手,金壹探探脖子扫一眼餐桌,清蒸鱼、红烧肉、素炒三鲜、山野菜蒸肉、醋溜白菜以及一大汤碗的海米冬瓜汤和一锅八宝米饭。
眼馋了吧?金贰朝着金壹努努嘴。
嗯,挺不错的。金壹点点头。从最开始见到陈珏做饭煮菜的吃惊,到现在对饭菜品评一二,也就十余天的时间,他接受的很快。
“端木,”吃完饭后,陈珏刷碗洗筷的同时顺便和端木羸聊天。“后天我要到军区医院实习了。”
端木羸抬头,看着陈珏忙碌的身影,低低的“嗯”了一声。
“导员说,可能要二十四小时待在医院里,一星期只有一天假期。”
半响,没有得到回复的陈珏诧异的回过头,端木羸的脸色……不太好呢。
“你走了,谁做饭?”
陈珏磨牙,他就是一个煮饭公吗?他不在,就不能叫外卖去饭馆儿吗?
金氏兄弟俩对望一眼后,选择不吱声,静静的看着端木羸和陈珏两个人。
“你走了,谁暖床?”
陈珏怒了,扔了手里的刷碗布,奔着端木羸而来,在经过餐桌的时候,顺手抽出两张抽纸擦拭着还在滴水的手指,脸黑的可以挤出墨汁来。
糟了。金壹和金贰心里一抽,三少这玩笑开大了,正主不愿意了。
陈珏的举动,端木羸一眼不错的看在眼里,见对方凝着脸,面色不善而来,端木羸眯眯眼。
“端木羸!”陈珏来到端木羸面前,半弯着腰,眸对眸,眼对眼,鼻尖之间的差距不过二十厘米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陈珏很生气,气得他胸膛差点炸开。把他当做煮饭公,他忍了,谁让端木羸负责两人的生活开销呢。但,暖床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在端木羸眼里,他就是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肉身的低贱人吗?
“配偶。”
陈珏垂在腿边的手渐握成拳,眸底潜藏风暴。配偶?氧化钙的!就算世界上有一些国家承认同性婚姻合法,他和端木羸绝不是两情相悦。若不是他迫于困境,无力对抗端木羸,根本不会签下了那份丧权辱身的协议。要不是端木羸一直都按照那份协议履行职责,陈珏也不会隐忍至今。但,端木羸刚才的那句话真的太过分了!
“配偶?”陈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