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忘川静静的听他说下去。
小二接着道:“最后,最后我们就趁他喝醉了把他给扔到了河里……呜呜呜第二天他就不见了啊,河里不见尸体,也没人见他爬上岸,就这样消失了呀,那河浅的很,根本冲不走人,老和尚就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了,老和尚消失的头天晚上,那户带头把他扔河里的人家忽然魔怔了一样齐刷刷的跑到河边冲着河磕头,磕了一夜呀,头都咳烂了,第二天就……全死了…..后来,又有一户人家晚上跑到河边磕头,又死了……现在已经死了三户人家了,人们都说,那老和尚是佛,我们庄子里的人对他不敬,是佛祖来惩罚我们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小二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江红菱见已经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付了酒钱和陆忘川出了酒肆。
陆忘川望着地面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佛?”
江红菱道:“蹊跷的很”
陆忘川笑笑:“要真是佛,那这位佛祖的心眼也太小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佛不应该是人普度众生,慈悲为怀?就像……段重殊那样,如此非但不度厄难,反倒降临灾祸,还如此的残忍,当真是佛吗?
前前后后的所听所闻所见一串连,他忽然发现这些事都和一个字有关——佛,如果非要和一人相关联的话,那就是——段重殊。
☆、风又起【一】
陆忘川望着地面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佛?”
江红菱道:“蹊跷的很”
陆忘川笑笑:“要真是佛,那这位佛祖的心眼也太小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佛不应该是人普度众生,慈悲为怀?就像……段重殊那样,如此非但不度厄难,反倒降临灾祸,还如此的残忍,当真是佛吗?
前前后后的所听所闻所见一串连,他忽然发现这些事都和一个字有关——佛,如果非要和一人相关联的话,那就是——段重殊。
江华此时从酒肆的后院出来了,脸色很不好看:“什么见鬼的酒庄,后院的酒坛子里全都是水!店大欺客也不是这样做的!”
陆忘川闻言微微皱了皱眉。
没有酒?那这酒香从何而来。
“……欸?”
他忽然看着江红菱疑惑了一声。
江红菱道:“嗯?”
陆忘川指了指她腰带上绣着海潮纹的荷包:“这里面,是银子?”
江华:“新鲜,你没钱穷酸鬼一个,就不准我师姐有钱了?”
陆忘川:“新鲜,怎么我说句话你就来堵我,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喝酒,你还有命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吧,等死吧”
江华:“呵!可笑了”
陆忘川:“哈,彼此彼此!”
江红菱:“……你们两个,还去王家看尸体吗?”
王家人死的蹊跷,死的不吉,甚至是死有余辜,至今尸体无人敢安置。
江红菱拿起缀在她腰带左侧的一个菱角香囊,从里面倒出几粒金黄色的晶莹颗粒,对陆忘川笑说:“在找它吗?”
陆忘川一看就笑了:“对对对!我说怎么……你都带了啊”
江红菱执起他一只手,把甜蜜喜人的松子糖倒进他的掌心:“带了,若是想吃,随时向我要”
说完转身往前去了。
陆忘川把几颗松子糖一股脑的丢进嘴里,他是当真喜欢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