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解释吗?”微生逆有些恼怒。
“练功走火入魔。”谬音脱口而出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
“昨夜练功,走火入魔。”谬音继续坚持道。
“我不信!”微生逆的眸中满是怒火,他绝对不会相信谬音如此单薄的解释。
“事实如此。”
“昨夜大雪,你为何一夜都呆在松林?”微生逆压下怒火道。
“练功。”谬音还是坚持道。
“谬音!!”微生逆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直接将谬音压到身下,含住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疯狂地索吻,惩罚般卷着对方的舌狠狠吮吸。
谬音全身无力,他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微生逆吻着,单薄的衣衫被粗暴地扯开,虚弱的身子被放肆地侵犯。
仿佛在奸淫一具尸体,微生逆感觉不到谬音的一丝回应,他抬起头来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谬音,突然悲哀地发笑起来。
“果真是我的好师父。”微生逆收回笑容,淡淡地撇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房间,挺拔的背影忧伤而愤怒。
徒留谬音躺床上,眼神悲嘁而挣扎:“对不起......”
☆、五子之死
【皇宫】
窸窣作响,幽幽暗暗,仿佛是掉进了无尽头的漩涡,摇摇摆摆,没有尽头。时而似悬浮在水面之上,脚尖都可以真切地感受到那点滴的冰凉入骨;时而飘荡在空中,还可以看见地底下堂皇的长陵;时而一人乘船,如一叶芦苇在苍茫的河面上□□,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
忽而阳春三月,桃花片片生辉,映衬着人面腮红。踏着一地的柳絮向前,片片桃树之后,一人踏春而来,星目月眉,如火似阳,高大的身姿与那桃树竟是相得益彰,那笑容惊为天人,仿佛神仙落入凡尘。
那人看向他来,笑容愈发的灿烂了,向他伸出手来,用好听的声音道:“父皇。”
他心中一片暖意,忙伸了手向前,欲抓住他,与他手手相牵,永不离分。
忽而那人却凭空后退数来丈,与他遥遥相隔起来。他急着要伸手向前,却似有重重阻力般,堵得他无法呼吸。只见那人的轮廓渐渐飘渺了起来,几乎要化作空气,而他的嘴却一直在动着:
“父皇……”
惊坐,梦醒。
晨曦时分,窗外飘荡依旧寒冰的空气,寝宫里弥漫着昨夜的残香。那熹微渐渐透进来,也带来丝丝寒意。
“陛下,该起来了。”门外传来招财的一声叫唤。
左丘颉缓缓从温暖的床上下了地,门外听到室内的声响便进来了。招财进宝一人捧盆,一人执梳,开始每日例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