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言初不是喜欢吗?”微生逆不解道。
“可它不喜欢我们禁锢它,喜欢也不一定要它在身边。”宋言初摇摇头道。
“那我们回去吧。”微生逆爱溺地浅吻着宋言初的脸蛋笑道。
“好。”宋言初笑起来,如初阳高照的笑靥,温暖了这一片松林。
入夜。
微生逆带着已经疲惫沉睡过去的宋言初回到客栈,推开房门便看到自己牵挂了许久的人。
谬音看到宋言初平安也松了一口气,那日发现宋言初不见后便召集整个释月楼的人去找,得知是被安伊劫走后便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接到微生逆传来的信息便又担忧起来,可是却不能有所动静。
“让言初休息吧,承也收拾收拾。”谬音示意了一下微生逆身上的血迹,唤人拿来一桶热水便想离开房间。
“别走。”
谬音出奇地听话,没有再动一步。
微生逆将宋言初安置好后便仔仔细细地沐浴更衣一番才出来,他唤来蓝游代为照看宋言初,而后拉起谬音往外面走去,二人来到了后院的小树林。
微生逆看着依旧一脸淡定的谬音,彷佛没有什么事能让眼前这个男子波澜,见此微生逆心疼不已,对方已经习惯将一切都埋在心里。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谬音神色不稳,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微生逆,说罢便想离开。
微生逆脸色稍怒,他一手将人拉回来,二话不说便将人压在树干上言道:“别躲,你知道那天我说的话不是真的,那张字条......”
“嗯,我知道。”谬音别过脑袋,轻声道。
“那日.......”微生逆思量着,傅水死因一事他没有怪谬音,之后他便打算趁机从安伊口中得到更多流亭的信息,包括那日集市上与谬音的决裂也是假象,而这一切都写到了那字条上交给了谬音。
“不必再说.......”谬音很快便答道。
“不关你的事,我没有怪你。”微生逆扳正谬音的脸道。
谬音闭上眼眸,不发一言。
“莫要再把事压抑在心上,我很心疼。”微生逆看着谬音一副淡然的样子,轻叹道。
“我没事,你和言初也平安回来了。”谬音说话没了底气,语调彷佛有些哽咽但硬是被他自己压抑下来。
“谬音......”微生逆怜惜地将谬音拥到怀里。
“对不起.......”谬音语气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像是在压抑着满腔的情绪,这一声对不起彷佛包含了很多很多,或许不止这褚佑一事。
“无论如何,我爱你不会变。”微生逆含情道,渐渐地他感觉谬音放在自己身上重量增加,更让他惊讶的是怀里的人微微地颤抖着,不多时只觉自己的的衣领有些湿润。
微生逆知道谬音哭了,他心中的谬音从来都是掌控一切,不会为任何人露出一丝怜悯,那日在巫绯山看到谬音的泪水已然震惊,而现在他却如此无助地在自己怀里落泪。
“一切都没变,我还是你的褚承。”微生逆温言细语地言道,他轻轻抬起谬音的脸蛋,深情地含上那微颤的嘴唇,用尽全部的爱意去亲吻安抚,自己十四岁时无所预兆地就这样跟谬音道出了心中的爱意,那时的自己从未知道今日当真可以拥有这个男子。
谬音渐渐迷失在这柔情似水的亲吻中忘记了反抗,全身被对方的柔情包裹得紧紧的,驱散了所有的不安与苦闷,他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脖子回吻,急切地表达着压抑许久的爱恋,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微生逆的眼神怜爱而心疼,手掌垫着谬音的脑袋一步一步加深这个吻,沉醉不知,二人拥吻了多久,浑日早已西下,谬音轻喘着松开嘴,除了那通红的眼眸,没有任何其他不妥。
“回去吧。”谬音没有说其他。
“好。”微生逆为谬音拭去残留的泪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便将人抱起来悠然自得地往客栈走回去。
“师父当真如那日我们所说的对付左丘颉了?”微生逆心满意足地抱着谬音。
“我不想让你的手染上复仇的鲜血。”谬音深深地看着微生逆道,“把左丘颉的仇恨欲引向流亭,让他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好。”
谬音闻言淡淡地笑起来,他眼看着就要回到客栈而自己还被微生逆抱着,顿时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能走,不用抱。”
“我就喜欢宠着师父。”微生逆不理会谬音,继续柔情似水地抱着。
谬音无奈地看着微生逆,但心上却是甜丝丝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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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逆看似心情不错,眸中带着春日般的温情,就这样抱着谬音回到客栈房内,蓝游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两人,而谬音无法忍受如此目光便立即从微生逆怀里下来,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微生逆在一旁笑起来,看着谬音越发尴尬便也不再戏弄。
“我已将云修意送回释月楼,他伤势基本稳定了。”谬音突然道。
“嗯。”微生逆也松了一口气。
“安伊如何了?”谬音问道。
微生逆拿出那信件和扳指,怕吵醒熟睡的宋言初便压低声音:“他死了,另外安伊已经告知屠杖之事,也告知了见此人之法。”
原来那屠杖是西山派残党的领头者,一年前的美少年案,西域宝图一事,左丘飏胸口的一掌,最近的谣言一事等等,这一切全是屠杖所为,其目的是要挑拨朝廷与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