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齐谐平静地打断他,“你刚才说没和男人做过,我听见了。”
丁隶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那个男人就是你。”
“我也知道,否则你就不会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齐谐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对此你不用发表一点看法吗。”丁隶心虚地盯着他。
“这很正常,不需要发表什么看法。”齐谐合起了手里的书。
“正常吗。”丁隶反问。
“性幻想对象是父母兄妹都很正常,那并不代表你有断袖之好。”齐谐此时看向他,“不过丁隶,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实话回答我。”
“什么。”
“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对其他男人产生过性趣。”
丁隶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放下杯子,不至于一口茶呛在嗓子里:“应该没有。”
“那就好。”齐谐放心地说。
丁隶意外地眨了眨眼:“这是占有欲?”
“不是。”齐谐摇头,“我是怕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丁隶没明白。
“或许你不记得了,十七岁那年我曾对你说梦见过自己和你做(防和谐)爱。”
丁隶点了点头:“真的做了那种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