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时,便是他住在阡陌雪住的小屋中,漂亮的脸上的笑意依旧如昔单纯而明媚。可是作为曾骗过天下的戏子,我一眼便看出那人变了,那双漂亮的眼里满满笑意下面已是阴霾。
我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我看的出来那孩子,已经爱上了他的救赎,阡陌雪。那个善良得可笑的女人。北冥末就是剧情里痴情男配,这是我一直知道的事。因为任务不欲破坏北冥末同沧澜的剧情,那样会让我多很多麻烦。那一刻的转身,我不知道,足以让我后悔终身。
很久之后我突然记起一句话,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那次转身离去,或许便是过了。
再见时,已是在阡陌雪同沧澜王私会时候,我看见那个斜倚在竹林里的少年。见到我时,少年微微挑起狭长的眼角,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他眼中,有着小动物一般的警惕,不知为何那种被怀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心里无端涌起一种发不出来的愤怒。
后来,我交给了他沧澜军事部署图。尽管北冥末对于我的身份诸多猜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北冥末的战争风格永远是残忍而迅速的,虽然这正如我意,但我知道这本不是他的风格。大概是因为阡陌雪吧?他想从沧澜手中夺回他的救赎。想到这里我竟有些嫉妒,为何嫉妒?摇了摇头喝下水壶中的好酒,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不甚清醒罢了,我何曾有过如此可笑的情绪?我对自己说。
在决战前夜,我终是知道了那孩子打死不愿喝酒的原因,看着那张醉酒后安静的睡颜,心里蔓起无端的悸动。好想……好想什么?我问自己,最后也不曾得到答案。
最后兵临城下,我将手中的匕首送入了少年的心脏,看着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北冥末沾染血迹愈发妖异的脸,心头涌起不自知的感情。后悔?那一刻,第一次我脑子懵了。我怎么可能后悔?
后来如我所愿,篡位、收复、登基。
完成了所有任务之后,脑子里不可遏制的想着那张妖异的笑靥。
戏子无心。可是启然,你并非戏子。
炎谨当年的话突然浮现,那时我嗤笑了好久,他也不在意。原来最后错的人,是我吧?入戏人,怎能保证自己守住心呢?
北冥末的尸骨,我当时并没有派人收,如今能怀念的只能是似乎还飘渺着血腥的战场。
我想,我是爱上他了。
但是我却毁了他的一切,甚至是,杀了他。
多么可笑,死后才来怀念。思念一遍遍缠上心房,月歌笑我,说我恐怕是又在玩什么把戏。看,戏多了,连别人都会把真心当作一场戏剧。
最后,我放弃灵魂,换得他的灵魂永生不灭。恍惚中最后入目的,竟然是那带血的妖异面皮。我是北冥末的劫,可是那人,又何尝不是他的劫?
不知缘起,不知缘灭。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启然的番外,虽然有点心疼不忍心虐下去,后面还不会再有启然呢,谁知道呢。
☆、拆血族起点流文
一阵眩晕过后,苏末睁开了眸子。入目的是奢华的宫室,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实的黑色的丝绒窗帘遮住,不泄露入一丝光明。脚下是血红色柔软的鹅毛地毯,顶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让苏末眯了眯眼。这个房间,唯有黑红两色,相互交织缠绕,诡异而华丽独有一种嗜血优雅的暗色魅惑。
有人轻轻推开瑰丽的大门,黑衣侍者唇畔挂着完美的微笑,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斜附在胸前,弯身。“欢迎少爷诞生。”俊美的面容,妖异的血眸,以及特别的鬼魅的房间。吸血鬼啊……苏末垂下眼帘疏离问道,“有什么事?”执事呆着不变的微笑,他垂下的左手拿着的怀表泛着阴冷的银光。“主吩咐,若少爷醒来便去见他。”苏末不可质疑点了点头,道:“你先出去。”侍者弯腰,起身,关上房门,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苏末重新躺下,凝着眉接受系统传来的剧情。与苏末之前接的不同的是,这一次是个西方剧情。原主叫evan,不过他并非是纯种吸血鬼,而是在少年时被人强行转换初拥,一般像原主这样因为被血族吸血而有幸转变为吸血鬼的都是低等血族,但是因为转化原主的是一个亲王阁下,这位亲王阁下对于原主分外重视因此没有人敢对原主这亲王备受宠爱的子代不敬。
那初拥原主的亲王既然创造了子代就必须对他负责,而按照规则子代对于fr无可反抗。
至于剧情原主甚至是连配角都算不上。男主(亚伯拉罕)幼年时被全村被血族屠尽,而自己也因为血液最符合血族胃口的原因,被血族圈养长大,准备长大后进献给高位者。可是一直隐忍,做了在血族中血猎的奸细,而他因为利益认识了贵为贵族后代的dolores(多洛莉丝)也就是女主。多洛莉丝被他父代保护的很纯洁,男主费多说心思,便俘获了这位贵族少女的心。后来血猎通过男主的消息网,灭杀了不少吸血鬼,给血族世界造成了巨大动荡。最大的反派也其间给两人造成了巨大麻烦,甚至是让男主差点身亡。最后结局是女主爱上了阳光乐观的人类生活,而不是血族的罪恶与黑暗。而后便是男主女主和血猎组织消灭了血族,将银制的十字架钉入反派sin的心脏,反派在消亡的最后用灵魂的力量诅咒男主,却被女主挡下。女主昏迷一年后醒来,身上的血族特征因祸得福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