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借着西北风向东南急速蔓延!把守的士兵见状一边高喊着走水一边扑火仍然抵挡不住火势的蔓延,尉迟府就像被人浇了油,烧着热辣光烈。两个人影从火中冲出来,一闪而过,守门的士兵瞧见冲进关押尉迟竞夫妇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慌乱之中他们并没有仔细查看,一览而过不见人影,立即禀报赶来的领头。领头听后暗叫不好,领着所有士兵追出去。
这时两个黑影不知从哪儿闪出来,进了房间,帮助尉迟夫妇从床底钻出来,并将他们带回了戏园子。
正巧于度坐在戏园子暗处看星星,心想着如何讨美人欢心,突然有人跑进来,风一般地从眼前掠过。他惊讶地跳起来,虽然他们跑得很快,但他还是看清楚了,那是尉迟竞夫妇。
房间里,绿蕊与赫风扯下面巾向尉迟竞夫妇下跪,“绿蕊,赫风,参加将军,夫人。”
“快起来吧。”
“待会他们就会封锁全城,四处搜查将军与夫人。将军与夫人请立即更换装束。”这时门外有声响,赫风护着将军与夫人躲起来,绿蕊一个闪身到门外,剑架在于度脖子上!
“你偷偷摸摸地在这做什么?”绿蕊冷色道。
于度吓得魂魄都不见了一半,颤声道:“我没恶意,伯父伯母快救救我!”
尉迟竞走出来,“放了他吧。”
门重新关上,顾迎正在屏风后给尉迟竞与夫人换装。前面绿蕊瞪着于度,“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想你,见不到人,能在附近陪着你也很满足啊!”于度不要脸的道。
绿蕊满心嫌弃,怒道:“要是敢将事情泄露出去,我砍了你的脑袋。”
虽然说话的人是自己心仪的姑娘,但被她这么一吓,心中还是有点怕怕。
“你,你放心好了,我们于家与尉迟家是世交,我不会出卖伯父伯母的。你们又怎么会愿意冒险救出伯父伯母?”
绿蕊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们是玉儿的人。”尉迟竞变装成了一个长须老头走出来。
于度惊讶地笑道:“伯父,这下绝对没人认得出您来。”
尉迟夫人这时也走出来,变身一位老婆婆。于度又道:“伯母虽然老了些,但还是那么漂亮!”
“你这孩子,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溜了?”
于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办法,时势改造人嘛。”他转向绿蕊接着道:“但我本心不变哦!”
绿蕊似没听见,朝尉迟竞与夫人道:“如今只能委屈将军与夫人暂时扮作打扫院子的爷爷奶奶了。”
尉迟竞道:“没事,这法子很是绝妙。只是玉儿何时认识了这般厉害的人?妙手千面,难得一见!”
其实绿蕊也很是奇怪,那姑娘究竟是谁?
顾迎走过来,“记住了,不可碰水更不能洗脸,如此面皮可以维持七日。”
“多谢姑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尉迟竞道。
顾迎摆摆手,“你的谢我可不领,我得让她来谢我!”说罢如风般走出房间,消失于走道上。
“绿蕊,那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公子派来的。”绿蕊又道:“公子已经在城外等候,明日我们就出城与公子回合。”
“好。”
“于公子,你还要留在这里吗?”
“你们要离开京都?那我也要一起走!”见绿蕊一个眼神瞪过来,于度赶紧补充道:“我保证,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我可以自行解决!”
此时宏静王下令调动兵马全城搜捕,一队士兵正准备拐弯进入玉兰街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六名士兵正巧从玉兰街转出来,为首的喊道:“这便我们方才已经搜查过了,到那边去!”
“是!”
翌日,戏班子顺利出城,在城外密林里与玉溪回合。玉溪没想到这么顺利,十分惊讶。当他看见自己的父母换了面孔,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时更加惊讶不已。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这副模样?”
尉迟竞疑惑道:“玉儿,这不是你的主意?”
玉溪摇头,“不是。”
绿蕊跪下来低头道:“对不起,公子,昨日来了一位姑娘,身边带着一位擅长易容的人,说要帮我们,我以为他们曾受过公子恩惠,前来报答,便相信了他们。”绿蕊此刻都分不清那人是男是女。
“什么人?”
绿蕊心中一跳,觉得自己不该轻信他人,若是被人利用就是害了公子。她摇摇头,等待着玉溪的责骂。
玉溪却只是微微皱了眉,“你可瞧清他们的模样?”
“没有。那姑娘蒙着面纱,给将军及夫人易容的男子自己也易了容,但我总觉得那姑娘好似在哪里见过。”
“那位姑娘呢?”
“昨日之后再没见过。”
玉溪满怀担忧,他望向京都方向,只隐隐约约看得见城墙之上的楼台。此事必定与音儿有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