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泽的视线一下子就飘下去了,然后又唰一下拉上来,“你没词了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好好。”包正立刻转换成了一副服软的表情。
“好了,演完了。”公孙泽迫不及待地直起身,赌气一样离开了床,鄙视道,“镜头都该拉到天花板了,你的线索上哪去了?”
包正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边正在看着热闹走着神的展超和白玉堂,招呼道:“解谜时间。”
公孙泽完全没有get到解谜的点,和他俩一样惊讶地看着包正。
包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反绑的皮带,一边悠哉地给自己系回去,一边背着那几页纸上的倒数几段句子。
“他轻轻地起身,看着空空荡荡的床铺,有些出神。”
包正学着那个样子,但悠然自得地看着被折腾得有点乱的床铺,慢慢地给它整理平了。
“他知道他在哪里,又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包正绕着床走了半圈,停在了另一边的床头柜前。
“他几次拨出了号码,甚至隐约能听见隔壁传来的铃声,但每次一响,他又挂了。”
包正也拿起了床头复古的电话,把耳朵贴到了隔壁的墙上。
“此后,还有多次这样的情景,他也是这样站在这里犹豫的。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打通过任何一次。”
而包正不一样,他的食指插进号码盘,缓缓地转动了数字——6037。
叮。不是电话响了,是门开了。
没有通向走廊,通向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