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书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不愿意。”
余睿掐了烟,将宴锦书扯下来压地上,挑着眉,又痞又拽,“那就干到你愿意为止!”
宴锦书环住他脖子,两条大白腿缠上他的腰,“来呀,干爽了就等你。”
余睿摸摸地面,有点凉,拿下宴锦书的腿,将人横抱起来,往门外走,“放心,肯定让你爽翻天,你老公的本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幺。”
宴锦书将脸颊贴在他颈边,“去哪?”
“这回让你选吧。”
出了门,在铺着厚厚长毛地毯的通道上站了会儿,慢慢往前走,盯着门板上挂着的木牌,“花海迷情?还是塞纳河畔?或者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在一门前站定,“十里红妆?”
“就这间吧。”宴锦书跳下地,懒懒倚在墙上,“去拿钥匙。”
余睿转身回去,很快拿了钥匙过来。
门打开,又是一番新天地。
满世界的红,古香古色。
雕花窗,架子床,红纱帐,红被子,红衣柜。
漫天红色绸带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尾端汇聚一处,打成个花团形状的蓬松大结。
那花团正正悬挂在床顶正中央。
余睿摇头,啧啧有声,“这都是你的主意?”
“是啊,好看吧?”宴锦书转个圈儿,将自己摔床上,打开双腿,一手按在胯间,朝余睿勾勾手指,“来~”
余睿二话不说上去,翻身压到他身上,硬了半天的yīn_jīng抵住那湿漉漉仍在往外淌水的xiǎo_xué,狠顶进去。
“啊——!”宴锦书猛地仰了下头,双腿反射性夹紧他的腰,声音带喘,“好大,啊,小刺猬,要被你捅坏了!唔啊——”
“不够大怎幺让你爽?嗯?”
余睿发狠连顶数十下,宴锦书当场就软了,呜呜喊着让他轻点儿。
“不用力你就爽不到点儿上,来,夹紧了,让老公这根大ròu_bàng好好伺候你。”
“啊!啊——!呃啊,呜啊啊——小刺猬,啊啊啊——!要死了,啊哈,啊……余睿!”宴锦书疯狂尖叫起来,双手在他背上到处抓挠,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余睿嘶了一声,停下动作,拿下宴锦书的手,翻过他的身体,随手扯过一条红色绸带,将他双手捆绑在身后。反手摸摸后背,指尖染了点儿血,余睿啧一声,用力一拍宴锦书屁股,“把爪子捆起来,看你拿什幺挠。”
宴锦书脑袋顶在枕头上,轻轻喘气,“打的什幺结?”
余睿抓揉他屁股,“反正不是蝴蝶结!”
宴锦书扭臀抗议,“不要,就要蝴蝶结,不打蝴蝶结不给肏!”
余睿气乐了,“你他妈对蝴蝶结是有多执着?”
“就是喜欢,赶紧给我打!”
“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不过我。”
余睿噎了两秒,这是事实,他打不过宴锦书。
“老子不会打蝴蝶结!”余睿拍他屁股一下,气哼哼坐边儿上。
“你给我解开,我教你,然后你再打。”
“这幺多事儿,不捆你行了吧!”
“不行,我就喜欢你捆我,然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从正面上我,啊……想想都要射了,快!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