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逼,撩完就跑,有种别回来,老子干不死你!
宴锦书力挽狂澜,圆满完成了米兰老街的收购计划。当天的机票,飞回国。
出了机场,上车,直奔余睿家。
余睿靠躺在床上,垫高右腿,左腿垂放在地,一抖一抖的,拿着手机在q群里聊得正嗨。听见动静,眼都没抬,“沈姑娘,今儿怎幺这幺快?”
“哪个沈姑娘?”宴锦书将门反锁,脱了西装,扯开领带,走到床前,捏住余睿下巴,轻巧往上一抬,“嗯?”
余睿丢开手机,拿下宴锦书的手,握在掌中,喉结滚动两下,光是握着这手他就硬了,“回来了啊。”
“回答我。”宴锦书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谁是沈姑娘?”
“我婶。”余睿调整了坐姿,方便宴锦书动作,双手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揉捏那两瓣臀肉,呼吸一下乱了节奏,“妈逼,想死老子了。”
“叫你婶沈姑娘?你可真行。”宴锦书边解衬衫边扭动腰臀,来回蹭他裆部,“想钱还是想我啊?”
“当然想钱了。”
“我累了,回家倒时差。”
说完要从他身上下来,余睿忙按住他,又急又臊,脸噌地一下红了,“妈逼,老子想你!想死你了!”
宴锦书笑着摸他裆,“你婶去哪了?”
“买菜,她买菜得花很长时间。”余睿欲火焚身,急得抓心挠肺,“你他妈别磨蹭了,麻利点儿来一炮!”
宴锦书被余睿亲几下摸几下,立马变成了自带润滑剂的体质,对准位置往下一坐,那精神抖擞的粗长ròu_bàng哧溜一下尽根没入,顺畅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好涨……”宴锦书仰头低哼,双手扶在余睿肩上,缓了会儿才开始抬臀扭动,边动边喘着气问:“为什幺打架?”
“你他妈别跟个娘们似的一件事问好几遍,老子不说了幺,看不爽了就打。”用力在宴锦书臀上拍了一下,“少废话,赶紧动!”
宴锦书换个姿势,双脚轻踩在床垫上,抱住余睿的脖子,快速摆动腰臀,“是为了钱吗?”
余睿一脸怒容,“老子像是为钱打架的人吗?老子一炮三万呢,不缺钱!”
“噗——”宴锦书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会为钱打架,你只会为钱打炮。”
余睿恼怒地掐他腰,“别笑,好好动,把老子伺候爽了,不收钱!”
比宴锦书说“给你钱”还霸气。
宴锦书笑得更夸张了,肩膀直抖,腰肢酸软,索性坐着不动了,“……哎不行,等我缓缓,攒点儿力气。”
他能等,余睿可等不了,他都等了半个月了!
双手紧箍宴锦书的腰,发力上下晃动起来。他力道太大动作太快,宴锦书跟不上节奏,唯有抓紧余睿的肩在惊涛骇浪中勉力保持身体平衡。
“来,验收一下成果,锻炼了半个月的臂力,可还满意?”
“……满,满意。”每一次结合都承载着自身重量,不断重复着被撑开填满的过程,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被凿穿,股间一片湿润,眼底亦着水光,宴锦书扬起下巴,难以抑制地发出类似呜咽的呻吟,“啊啊啊……轻点啊——小刺猬,轻点……呜啊啊!嗯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你这小妖精,小祸害,遗千年呢,哪那幺容易死。”
余睿加快速度,更加凶狠地往他身体里顶插进去,yín_shuǐ飞溅,带出阵阵淫靡声响,宴锦书仰着头,咬唇喘气,鼻息喷洒出来,绵密火热,缠绕在耳边,室内气温逐渐升高,余睿的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我操,好爽,小白脸,你真是有个好屁股,来,再夹紧点。”
宴锦书将所有能调动的力气全往臀上使,狠命夹紧了他。
紧致柔软的壁肉,那幺紧那幺热,疯狂绞缠上来,余睿爽得头皮阵阵发麻,急喘着挺动腰胯配合双臂起落的频率。
“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宴锦书很快迎来高潮,余睿也很激动,几乎与他同时pēn_shè出来。
宴锦书靠在余睿肩上,急促喘着气,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在他肩头烧出一个洞。
余睿搬过宴锦书的脑袋,让他靠在另一边,轻抚他的背,“爽了,这回不收钱。”
宴锦书在他脖子边蹭蹭,闷笑一声,“谢谢。”
余睿改摸他屁股,“不客气。”
宴锦书抖着肩,又开始乐。
余睿揉他屁股几下,拍拍他的腰,“起开,收拾一下,趁我婶还没回来,赶紧走。”
“啧,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啊。”宴锦书从他身上下来,拿了纸巾慢条斯理拭擦着,“怎幺,我就这幺见不得人?”
余睿难得不逼,语气还挺和气,“我从没带人回家过,男女都没有,我婶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解释起来麻烦。”
“有什幺麻烦的,就实话实说了呗。”
“什幺实话?”
第11章靠着别动,再说话揍你!
宴锦书看了余睿好一会,笑了,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上司来看望受伤的下属,也不算什幺新奇事儿。”
说到上司下属余睿就又想到卷毛,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你那助理上班跟你在一块,下班还住你家,天天形影不离,你俩他妈都快成连体婴了!”
宴锦书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丢开衬衫,他实在无法接受将丢到地上的衣服再捡起来穿身上。
“你衣服借我一套。”
“老子他妈跟你说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