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垂了帐幔的床榻上,娄嘉子被迫咽下那颗小药丸后觉得喉咙有些黏痒,不由轻轻咳了几声,心里可谓是想将白泽抓来揍上个千百遍,那该死的白泽难道看不出来他冷得半条命都快没有了么,竟然连被子都未给他盖上便走了,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还有这添到他床前来的这么一排蜡烛是何意?挂下这帘帐又是何意?莫不成这也是白泽那老王八蛋的不怀好意?
娄嘉子还是觉得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从那汤药里出来了非但不觉暖和,反觉越来越冷,看来那白泽是真的恼他没有通一声气儿就跑去灵界阁的事儿了。
若这次真是伤到了脸,请易容世家的人给自己换了脸的话,这个世间,可还有人会知道他就是娄嘉子?
这般想着,娄嘉子的脑海里划过一抹人影,一抹他已经努力地试着去忘记的人影。
思及此,娄嘉子不由自嘲地扯起嘴角笑了笑,想这些做什么,他与她,当是永远不会再有相见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