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衣襟顺着两侧肩头滑落,露出光裸圆润的肩头、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冷若:“……”
冷若被眼前白壁似的胸膛和粉色的朱果,晃得一阵头晕目眩,自动屏蔽眼前的**的画面,正了正面色,转移话题道:“咳咳……你还未说你是怎么当上摄政王的呢!”
“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气氛,娘子怎生的说这些让人扫兴的话!”
冷若戳了戳郇玉气鼓鼓的腮帮子:“我偏爱说这些扫兴的话……你若是不想说,我便睡下了……”说罢,便要挣脱他的怀抱。
“我说便是,我说便是,娘子莫恼!”
“谁恼了,混蛋……”
郇玉想了想,面上有些失神,似是陷入了某种过往中:“不知我的三位皇兄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那夜寿宴,御花园的东莲池几乎是一场修罗地狱,宫中的御林军几近折去了近半,三位皇兄兵败被擒后,被父皇赐毒酒惨死在天牢之中,虽是罪有应得,但祸不及妻儿……父皇那会儿气恼,一道旨意,三位皇兄的一众家眷奴仆,尽数被斩。
其中因此事被牵连的朝臣、武将便站了朝堂的一多半……那次朝中几乎是大洗牌,一众老臣死的死,被流放的流放,基本上所剩无几,之后父皇病重,便禅位于我,我那时虽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他说道此处,停顿了下,那双湿漉漉的墨玉眸子散发着无限忧伤,而又黯然的气息,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野猫一样,微微抬眸,用一种令人心疼的目光看了冷若一眼。而后垂下眸子。
冷若的心不由的软了软。
手,堵上了郇玉的莹粉色的唇。
隐隐觉得,他若是再说下去,定是会想起太过不愉快的过往,虽然说出后心中得到了纾解,但初时那种未合的伤疤再次被撕开的感觉,真是疼痛的让人无法喘息。
手攀上郇玉的脖子,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
他时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的唇,时而如野兽般疯狂掠夺。
冷若双眸微合,睫毛轻颤,粉唇微张散发出幽兰的气息,似有似无的**声,断断续续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郇玉看着冷若这般撩 人的模样,身体内压制已久的欲、兽,终于奔腾而出。
半个时辰后……
“混蛋,我要睡觉……”
自己刚才到底是那根劲不对,明明这个混蛋满口谎话,装起可怜来简直是天衣无缝……
郇玉将脸贴在冷若的后背上,微微喘息,双手不断在冷若胸前上下其手:“若儿,你现在还睡的着吗?”
冷若怒,将那两只不断蹭着自己豆腐的咸猪手拍掉:“你管我……”
郇玉低低轻笑,又在冷若布满红痕的后背上啃噬出了一块:“可是为夫我觉得现在精神充沛诶……”
不知从那里翻出了一本画质极为清晰、色、情的春宫图,放到了冷若的面前,指着其中一页,在桌子上:“上次让朝云寻了许久的**,突然很想和娘子试试这个动作……应该会更舒服……”
“滚!!!”
冷若狠狠的咬着牙,朝云你给死长舌妇,你给我等着,所有的帐一起算……
一个时辰后……
冷若唇齿微张,不断的喘息着:“你还要……嗯……多久……”
郇玉抱住她的腰,又深、入了些,声音很欢喜也很无赖道:“想要就这样和娘子一直做下去,永远不分开……”
冷若手指无力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向郇玉砸去:“你怎么不去死……”
郇玉低低笑道,啃咬着冷若布满红痕的脖子:“若儿,你舍不得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
**榻上,冷若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还在继续的某个无耻的人,一口血梗在喉头,不上不下的。
现在后悔好像也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一开始不将他踹下去,让他滚到地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