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触到冷若的微凉的肌肤和脉搏,心里“咯噔~”一凉,浑浊的眸中布满了震惊之色。
容清见此面露急色道”
徐院判面上有些凝重,许久道:“世子也容老臣再给神医把把脉。”
刘义见此,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冷若,面色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莫不是这神医真的是在装病!?
就连举世闻名夺命圣手无法医治的病他都可医治,为何还要装病呢?
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对。
急忙问道:“徐院判,你可瞧出什么……”
徐院判闻言收回了手,探上了冷若的鼻息,眉头深锁,面色凝重,一边捋上了发白的胡须,连连摇头道:“神医这病情,老臣行医几十年来,问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奇哉,实在是怪哉……”
刘义面色更是着急:“你老就别关子了,说说”
徐院判:“神医不仅身体温度低于常人,就连脉搏也是时有时无,时强时弱……还……还……”
“还什么还,你倒是是啊,要是此事有所差错,万岁爷盛怒之下,我们这一众人皆少不了一顿苦头……赶紧说。”
话落,几位御医和药童面上都露出了几分紧张之色。
容清看了眼幔帐里的冷若,面色担心之色更甚”
徐院判:“神医脉搏,不仅时强时弱,就连鼻息也微弱的几乎探不出来……偶尔还会……无脉。”
话落,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即便是三岁孩童也知晓,只有死人才会无脉博。
可是……若神医真的死了的话,就代表太后的病再无可扭转的法子……
他本就对自己将太后气昏厥的事耿耿于怀……若,此事出现什么差错的话……以他那性子阴晴不定、变幻无常的性子……盛怒之下,谁也不知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是……连忠心耿耿的定远侯都能痛下毒手,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形……是以接下来的事刘义不敢去想。
刘义面色有些焦急,看向那两位御医道:“刘御医,张御医,你们也给神医瞧瞧是怎么回事。”
“是。”二位御医齐齐应声。
身形略高一些的刘御医先探上了冷若的脉搏,也不禁瞪大了双眼。
张太医见刘御医面上震惊,他偏偏不信邪一般,将手搭上了冷若的手腕,触手微凉的触感和“奇特”的脉搏令他面色一变,连忙缩回了手。
一把擦去了额上流下来的细汗:“这脉搏太诡异了。”
话落,屋内顿时鸦雀无音。
唯有躺在幔帐里的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若是不诡异的话……就凭上官老儿那阴沉不定、心胸狭窄的性子,即使自己那会真的不是有意触犯圣颜,真的昏迷不醒,他也定然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