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高医生帅,不仅帅,而且很会办事情。”贺天意有所指地说道。
高远朝贺天挤了下眼睛,得瑟地笑了笑,他拿着资料拉开门走了。
“和悦,那个高医生的电话是多少,你知道么?”李婷狗腿地问道,众人也跟着附和。
“我家和悦不知道。”
贺天替和悦回复道,他抬腕看下时间,“这个点,高医生应该下班了。晟仁医院职工停车场a区,银灰色兰博基尼,仅此一辆,祝各位好运。”
贺天的话音刚落,屋里即刻安静了下来。
“高医生一个人怎么载得了她们那么多人?”和悦有些担忧地说。
“那得看你那些同事的本事了。”
“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贺天说着,俯身吻上和悦的脖颈,在她嫩白的颈子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草莓。
和悦想推开贺天,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她的脸跟着潮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嘴里不自住地发出来轻浅的申银声,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陷。
“贺天你流氓!……流氓”和悦的头被贺天按着不能动弹,身体被他掴住使不出力气,只能口头发泻。
这时候,房少华推开了病房的门,无意中看到这样一幕,马上退了出去。
贺天阅女无数,和悦是他遇到的最容易让他兴奋的女人,她青涩的动作,敏感的身体,就连她对他的抵抗,都让他欲罢不能。
“你还是个处?”
贺天虽然没有查到与和悦有关的异性,但以和悦的漂亮可人,在异国他乡有过男人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始终像个雏。
和悦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贺天的问题,她的脸更加红了,不是羞红,而是惭愧的脸红。
她的第一次早已夺去了,这是她永远的痛,不堪言说的痛。
贺天起身为和悦整理好头发,得意地看着她脖子上那几个鲜明的草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