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没吃饭,和悦顿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如果你有事情要忙,不去也没关系,我只是心里不平衡。”一个多月以来,她就没出过贺家的门,感觉自己就是困在笼子里的麻雀,麻雀最不需要的就是笼子,它的世界虽然不大,却是自由的鸟。
贺天笑了,“别矫情了,知道你最近憋坏了。”
说罢贺天坐下来,与和悦一起用餐,饭菜均盛在保温食盒里,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依然是热乎的。
“我不要吃海带,嚼不动!”贺天夹了一截海带往和悦嘴里塞。
“你老了没牙了么,海带含的微量元素最多,懂么?”他说着,将海带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张嘴!”贺天命令道,嘴里咀嚼着,凑向和悦。
和悦的头摇成了拨浪鼓,贺天大手一箍,空出的手轻轻捏着和悦的下巴,
“你要是敢吐,我就在这儿要了你!”
男人湿热的唇覆盖上,紧接着一坨碎烂海带沫子涌进了和悦的嘴里。
和悦的脸色像吃了一坨屎一样难看,“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我看你是吃饱了,要不我们活动活动。”邪肆的笑,魅惑的脸,一双泛着晴欲的眼。
筷子无声落在地毯上,蜜软被挤在了一起。
“贺天,这是在办公室!”和悦慌神了,对她做这种事情,也不分个场合。
“这是我的地盘。”
手上的力道带着电,一揉,娇弱的身躯便轻颤一下。
女人的脸潮红起来,看得贺天口干舌燥,在她面前,他总是容易冲动,以前,他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现在,他宁愿尽情地享受性.福。
及膝的裙摆推高,手指即将探入。
“你要浴血奋站吗?”已经不需要面包了,只是怕万一,和悦又多用了一天。
贺天长指一顿,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尝试。”贺天笑声浅浅,却格外邪恶。
隔着衣物,男人的手掌挤摁着纷嫩,
她娇吟着,磕巴地说道,“我介意的很。”和悦的小心脏跳得快要彭出胸膛,若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她会立马心肌梗塞。
空出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他握着她的手伸入。
“帮我!”命令的语气,恳求的表情,这样的贺天有一点脆弱,让和悦不忍心拒绝。
手下是滚烫的温度被迫握住,很粗……
“我,我……”和悦羞涩至极,声音小如蚊呐,身下的磨蹭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