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结,也得人愿意才行,”意思明显,程长官想结婚,但傅大小姐一听结婚,吓跑了。
还跑的没影儿了,找不着人。
“那你知道傅冉颜在哪儿吗?”平日里,陆景行说话也并非食不言,但跟今日一样面前坐着一个喋喋不休的小麻雀还真是第一次,儿子在跟前吃饭也没这么闹人的。
男人抿了抿唇忘了其一眼,半晌才道;“阿幽,食不言。”
沈清知晓,这是打扰到人吃饭了,索性是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箴了言。
虽说没说话了,可这心里还在想着这茬儿呢!
对傅冉颜跟程长官的事情可谓是好奇的不得了。
这二人,不知怎滴搞到一起去了,又不知怎滴就成了一对欢喜冤家。
想着程仲然可能会因为傅冉颜的事情将自家弟弟往死里抽一顿,她心里就冒着好奇的泡泡。
“程仲然难道不知道弟弟喜欢傅冉颜?”沈清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嘴。
陆景行这回事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了,碗筷都搁下了。
一本正经看着沈清,看的她心底凉飕飕的。
“感情不分先来后到,”陆景行道。
“但生而为人应当知晓礼义廉耻吧?”沈清反驳。
“知晓礼义廉耻就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过一生?”陆景行反问。
二人一时间,相继无言,沈清知晓自己话题跑偏了。
又问;“你知不知道傅冉颜在哪儿?”
陆景行伸手断过她搁在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全然不嫌弃这杯水自家爱人是否喝过,不咸不淡“恩”了一声。
“你告诉程仲然了?”
陆景行并未回答沈清的问题,反倒是端着杯子倒了杯水端着上了楼,沈清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男人身后。
陆景行人高腿长,若是轮走路,她自然是跟不上眼前人的。
伸手,抓住他的衬衫,话语软糯糯道;“我问你话呢!”男人依旧不言语,前行的步伐稍稍慢了些,跨步上楼,伸手将沈清的爪子从自己腰后衬衫上扒拉下来,握着她的手上楼。
男人一身白衬衫被自家爱人抓的满是皱褶。“不能告诉?”他问,步履未停。
“、、、、、、、”沈清有一瞬间的语塞,而后道;“我是觉得她们的事情得让自己来处理。”
沈清无疑是站在傅冉颜那方的,但程仲然好歹也是他多年好友,若是站队站的太明显了,只怕是有些不好,索性就折中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这话,陆先生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让她们自己来处理不就是希望他不要插手吗?
有何区别?
“恩、听你的,”陆景行依着她的性子来。
这夜,陆景行缠着沈清许久,自二人商量要二胎开始,陆先生就畅所欲为了些,更甚的是没有了束缚,变的更为贪吃了。
每每都是沈清冷着嗓子喊不要了,他才稍稍停歇一时半会儿。
可也仅仅是片刻罢了,便又开始了。这方,程仲然坐在公寓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烦躁。
夜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他慌忙起身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朝目的地而去。
自前日开始,傅冉颜便失踪了,且还悄无声息的,让程仲然不知去向。
一连找了日没找到人,饶是在大的怒火也没消磨没了。
这日晚,傅易寒正在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而后撑着额头起身接电话,那侧,程仲然寒凉的嗓音传来,惊得他睡意全无。
早年间,傅易寒来首都,在一处抵挡公寓群里买了套公寓,彼时,傅冉颜尚且还在念书,一到放假便喜欢拖着行李过来蹭一段时间,后来,傅易寒在首都事业做大,随着公司的迁移便从哪里搬了出来,且多年在无问津那处。
谁曾想,傅冉颜躲在哪里躲了足足三日。
难怪他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傅易寒见到程仲然时,后者面色可谓是难看至极,望着他的目光都是凉飕飕泛着寒光利剑。
直至人将他带到小区门口,他才一声“卧槽”道出口。
没想到,傅冉颜会躲到这里来了。
一连三日,傅冉颜躲在这里终日靠外卖度日,却不想还是被人找到了。
当门铃响时,她透过猫眼看出去,见是自家哥哥,伸手开了门。
不想大门一开,一只大手横隔过来,傅冉颜一个惊颤,拼了全力想将房门关上,可她的力道能大过程仲然?
男人挤身进屋,哐当一身带上门,将带来打掩护的傅易寒关在了门外。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在心里个自家妹妹道了句对不起,转身离开了。屋内、傅冉颜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男人,半晌没说话,透过面部表情就能看出,此时的她,心里的火可谓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程仲然环视了圈屋子,“我要是不找到你,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要你管,”她没好气道,话语带着恶狠狠的嫌弃。
“能不能好好说话?”男人蹙眉看着眼前人。
“不能、”傅冉颜满腔怒火看着眼前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你一口答应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难不成你想一直这么无证驾驶下去?”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差那张证了,何必这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