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后半夜的人起身上厕所,而后在肚子闹腾的厉害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趴在他胸膛哭了起来。
这一次,闹得较上次更为厉害。
还惊动了医生。
苏幕在知晓这一消息时,肺都险些气炸了,但又不能将陆景行如何,只能是恶狠狠的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长辈的谨小慎微有谨小慎微的好处。
陆景行一直知晓这个道理,但今日吃亏是吃的最狠的时候。
一通折腾下来,整个人都焉儿了好几日。
儿子在她跟前蹦跶也提不起劲道去跟人玩闹。
沈清回国总统府养胎,除去每日那三四个小时处理公务的时间,剩下几乎都是陪着孩子,下家伙午休的时候她做些自己的事情。
如此日子,倒也是过的舒坦。
某日,南茜说,总觉得太太是越来越温柔了。
而陆景行也发现了这个事情。
现如今的沈清,真的是越来越温柔了。
那种恬静的气质,是在娴静的生活中慢慢滋养出来的。
陆景行依旧是每日往返于办公楼与住宅楼之间,沈清依旧是没周末带着孩子去瑶居。
如此生活,过的怎是一个美满儿子就可以说透的。
章宜时常带着傅冉颜到总统府来看望沈清,而每次来,章宜与傅冉颜都会拉着沈清去开拓总统府的新事物,比如,那日、二人来时看到了松鼠,简直就是万分惊奇。
现如今,只有动物园才会有这么稀罕的物品。
于是乎,这二人一直追着松鼠跑进了林子里,却不想,进了林子三人迷路了。
傅冉颜瞪着沈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实在是没办法了才道;“你在这儿是才住一两天是吗?”沈清笑了笑,她不认路,是真的。
因着怀孕,陆景行不建议她将手机带身上,而章宜何傅冉颜的包都扔在了总统府,于是乎,这三人在林子里转了好久,最终还是走了大半小时的路,碰到了值班警卫才回到了家。
当晚,陆景行听闻此事,将沈清一顿好训。
训她道出乱跑。
怀着孕还去钻林子。
沈清讪讪吐舌,自知理亏。
那件事情过去后的第二日程仲然带着俞思齐来了总统府,且还是带着笼子来的,陆景行晨间出门撞见如此一幕、男人穿着西装负手立在树下,看着这二人在林子里寻着什么问道;“找什么?”程仲然吓了一跳,本是想偷偷摸摸的,得、光明正大了吧!
“昨儿到你这儿来说是见着松鼠了,死活让我给弄一只回去,”程仲然说着,也是满面无奈。
“奇了,你哄你媳妇儿开心到我院子来偷东西来了?”陆景行笑道。
“资源共享,玩两天在给你送回来,”程仲然头也没回。
陆景行笑意悠悠,给程仲然指了条明路,明着直接告知他,你找那地儿没有松鼠。
后者诧异,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也不看看是谁家的,”某人嘚瑟。
“我怎么觉得你跟沈清抓过呢?”程仲然怀疑开口。
而等着的,是陆景行的背影以及男人一句;“速去速回,找你们有事儿。”陆景行走后,俞思齐找了棵大树靠着,嘟囔道;“大清早的不睡觉拉着我来陪你抓松鼠,脑子有坑。”
陆景行到了总统府,见了徐涵,道;“程仲然在院子里拿着笼子给傅冉颜抓松鼠。”
“真的?”后者惊奇。
“恩、”陆景行应允。
而后,徐涵招呼了声,麻溜儿的带着人往林子里去。
陆景行眼底漆黑一闪而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人啊!心肠黑着呢!
这日上午,程长官的英勇事迹在总统府传遍了。
那速度,堪比病毒性流感。
这一切,要归功于我们伟大的总统阁下的功劳。
归功于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傍晚时分,沈清正带着猫猫狗狗孩子在院子里玩闹,小家伙跟着狗狗玩的正开心。
远远的见了陆景行回来跟见了鬼似的往屋子里蹬蹬蹬的跑。
陆景行见此,楞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在望沈清,后者浅笑嫣然。
男人迈步过去伸手搂住沈清的腰肢开口问道;“跑什么?”沈清撩了人一眼笑道;“怕你凶。”
“凶什么?”他好奇,他能比这个时常想捏死他的沈清更为凶悍?
“因为你不喜欢他脏兮兮的,我跟儿子说好了,玩泥巴可以,但是要在你回来之前将自己洗干净,不然以后就不许玩了。”“、、、、、、”陆景行望着沈清静默了。
片刻,松开沈清的腰肢,双手抱胸站在人跟前道;“陆太太,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挑拨我跟儿子的关系?”后者摇了摇头;“我没有。”“你如此做,还说没有?”陆先生追问。
“阐述事实而已,你并不大喜欢他脏兮兮的。”
“、、、、、、”陆景行无语。说不赢她了还?
这人怎这么记仇?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记着,这是想让谁难受?
屋子里小家伙拉着南茜往屋子里进去,南茜笑着给人洗手,洗完了,他站在门口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陆景行。
后者脸色一垮;“过来。”小家伙慢吞吞的挪着步子过去,站在沈清身后,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