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八个人,沈清与财务属于已婚状态,其余人,各个单身。
此时听闻财务如此剽悍的语气众人来劲了,问道;“你们家谁说了算?”
“你说呢?”她白眼瞟过去,只听她继续道;“敢惹我,老娘拿着他的钱去睡别的男人,还带着他儿子喊别人爸。”
如此狂放的话语出来,众人拍手叫好,而沈清,阴测测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似是在间接性说,你看看。
陆先生脱了身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好整以暇靠在座椅上听着对方这个已婚人士的狂言。还不忘总结总结经验,沈清喝了不少,但没多,天子骄子的陆景行一身正统西装仓忙奔赴而来,许是刚结束某些正式场合,领带未来得及取。
她看了眼,男人侧眸过来与他对望,虽处于冷战间隙,但此时在同事面前沈清不好让人看了笑话,陆景行如此精明,又怎会看不出来这点,嘴角浅笑,伸手拿起螃蟹扳开递给自家爱人。
后者面色寒寒,本不想接,可无奈正言语的众人默契的停下话语,齐刷刷看着二人,沈清无奈,只得伸手接起。
还不忘瞟了眼后者。
后者施施然。
沈清一直觉得陆景行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可他若是笑起来,必然能蛊惑人心,这不,喝多的某人色眯眯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流着哈喇子问沈清;“老大,你这小白脸哪儿捡的?”
闻言、沈清来劲了,放下手中螃蟹正儿八经看着某人问道;“想要?送给你了啊!”
身侧男人闻言,脸都绿了半截,送……人?将自家老公送给别人?
“真的啊?”
“真的,”陆太太头点的无比真诚嘴角噙着一水儿的坏笑。
身侧男人见此,面色微寒,而后开了金口朝众人点头自我介绍;“你们好,我你们沈总老公,陆景行。”
天雷滚滚。但效果极佳,止了自家老婆将自己送人的心思。
一顿晚餐结束,八个人,六个人喝得晕乎乎的,唯独沈清跟覃喧稍稍清醒些。
而后唤来代驾一个个将人送回家,临了,章宜靠在后座神志不清,沈清拍了拍覃喧肩膀到;
“你回去吧!交给我了。”
一轮送下来,已临近十一点。
这夜,徐涵开车,章宜靠在前座醉的不省人事,沈清与陆景行在后座,二人深色凉凉,皆为言语。
这场聚会,让沈清感到尴尬的是,同事敬酒,陆景行竟然端起杯子回应,似是不怕有失身份似的。
徐涵将章宜挪到客房后,沈清唤来南茜将人换身衣服让其睡个好觉。
而她自己,亦是转身进了浴室冲澡,在出来,舒服了些。
坐在梳妆台抹护肤品间隙,陆先生端着碗醒酒汤上来搁在她眼前。
只听他嗓音柔柔道;“喝了吧!”
本就今晚多喝了些,为了避免自己清早醒来头疼,反倒也是不扭捏,端起瓷碗喝了大半。
“明日晚间回趟总统府,”男人站在身后道,尽量让自己语音听起来轻缓。
原本坐在梳妆台抹护手霜的人闻言猛然停住手中动作,透过镜子将眸光落在身后男人身上,
硬邦邦问道;“我可以不去吗?”
“阿幽、父母长辈之类的聚餐,推迟不得,”他想,如此说她应该懂得,毕竟他的阿幽如此明事理。
是的,她懂,谁让她如此明事理呢?
只见她缓缓点头,未说应允,未说不应允。
收拾好一切转身爬上床,这夜,男人许是欲火难耐,磨蹭了她好一会儿才敢上下其手。
见她神色恹恹男人伏在她耳后道;“阿幽、想你了。”
简短的五个字听出了被人抛弃的味道。
此时沈清在想,女人真是个伟大的物种,对于那种随随便便装可怜的人都能散发出母性光辉,就好比此时,陆景行这声想你了,带着缓缓的磨蹭,她也确实是知晓,夫妻二人之间除了涠城那次之后再无恩爱情事发生,而以往,陆景行若非是实在过于劳累,否则每晚都会翻云覆雨一番。
“阿幽、”男人话语柔柔,一声糯过一声。
这夜,注定是个不知饱足的夜晚,饿了许久的野狼一次能吃饱?不行。
陆景行今晚便着法儿的折腾沈清,她若不喜他便轻些,她若喜,他便重些,如此进进退退之间让他心累不已。
一场夫妻欢爱,想吃饱,却又怕老婆火气加重,为难的是谁?
是陆景行。
直至最后攀上巅峰时,他似是忍无可忍,拉过一侧抱枕垫于她腰下,猛攻猛取之间才得以停歇。
伏在自家爱人身上喘息时,不忘伸手揉捏着她柔柔掌心。
沈清伸手推了推伏在身上的男人,许久都未推动,正当她欲要放弃时,男人开口言语,“阿幽,我是爱你的,我想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赠与你,可奈何我身处高位,人生有太多不得已,阿幽,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也很难受,也很不舒服,比起战场上受重伤,你的冷嘲热讽与不搭理与我而言才是致命伤,阿幽,我也难受。”
“阿幽,你不让我抱你的时候,我整晚整晚睡不踏实,你不要我的时候,我总想着是不是自己不够好,阿幽,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婚途漫漫,岁月冗长,我们不能在起点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