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四楼,见自家爱人不再起居室,便伸手欲要拧开卧室的门,这一拧,才知晓不对劲。
卧室房门被落了锁。
男人站在门口,面色沉的近乎滴出水来。
又如此,又来这招。
“阿幽、”男人现在门口轻声唤着,忍住伸手拍门的冲动。
“把门打开。”
可屋内,沈清洗了澡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贵妃榻上,任由门外男人如何言语,均是不为所动。
似是没听见一样。
其悠闲淡定的模样只怕是陆先生看见了得气的牙痒痒。
陆景行在门口约莫是站了十来分钟后,知晓沈清没有开门的意思,男人翻身,下楼唤来了林安。
总统府管家手中备用钥匙一应俱全,这里不是清水湾。
林安听闻陆少意思时,险些吓得有些站不住脚,似是对陆先生被关在门外这一消息有些不能消化。
而陆景行,丝毫不在意将自己被关在门外进不去的消息放出去,甚至是恨不得越多人知晓越好。
将沈清落得个坏名声。也好让大家看看他是如何可怜。被老婆关在门外进不去,也巴不得沈清落得个母老虎的名声。
这厢,沈清靠在床上随意翻着手中一本外文小说,听见门把转动声,放下手中书籍从床上起身,才将将迈步至门口,便见林安推开门。
身后站着陆景行。
林安看着她的眸子带着半分打量与疑惑,而这抹打量与疑惑正巧不偏不倚的落在沈清眼里。
她心里一咯噔,稍稍消下去的怒火再度攀升起来。
这个男人,蜂窝心。
林安退出去,陆景行才迈着大长腿进来,看着怒气腾腾的沈清,而后迈步过去伸手欲要触碰她,却被人一把拍开。
“阿幽、大家都知道你将我关在门外了,”男人此时不忘添油加醋说道一番,哪里是都知道?明明就林安一人知晓。
“你什么意思?”沈清问。
这男人,无事生非。
饶是沈清对陆景行在不满,但在外人眼里,还是要保持基本形象的,可陆景行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成了欺负太子爷的母老虎?
罢了罢了,相处这么久,沈清怎会不知晓这男人有一颗蜂窝芯,算计便被算计吧!
爱说说去吧!她能如何?
如此想来,沈清欲要转身离开。
男人见此,心里一急,不怕沈清同他闹,怕的是她清淡的性子起来了,不言不语,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
“阿幽,”男人轻唤。
沈清依旧沉默寡言,转身回了床上,脱了鞋子靠在一侧拿起书欲要翻看,陆景行随后伸手过来拿掉她掌心的书,而后开口道;“不看了,我们聊聊。”
“聊什么?聊你今日吼我所为何事?”她问,话语轻嘲,冷冷幽幽开口。
“今日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男人适时低头,话语诚诚恳恳。
沈清见此,冷笑一声,素来知晓这男人识时务,早已勘破,不想同他多费口舌。
“我的错,怪我太担心了,”男人开口言语。
沈清依旧静默。
男人再度开口言语,她依旧如此。
“阿幽,”男人没脸没皮的紧,左一句阿幽右一句阿幽如此轻唤着,唤的沈清眉头直蹙。
她素来不是个喜欢吵闹的主儿,今日陆景行跟个复读机似的吵得她头疼。
许是吵不过,陆太太掀开被子欲要起身。
却在一瞬间,被陆景行按在了床上,转而薄唇倾覆而下,堵了沈清的唇畔,将其圈在床帏之间不得动弹。
他何其猖狂?
明知沈清今日有怒火,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如此粗暴将人围在床帏之间。
不久前,男人知晓沈清对自己的敷衍,即便心中有yù_wàng,关键时刻也只能忍住,不敢随意动作。
而后、自沈清病了那番之后,陆景行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
这一切、出自于沈清。
沈清对他好时,拿了几分颜色,恨不得能开起染坊出来。
男人来势汹汹,一番翻云覆雨,在所难免。
陆景行这人,床上哄人功夫向来是一流的,字里行间带着宠溺。
沈清的推搡与拒绝都能被其巧妙化解,换句话来说,没几分本事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吃肉。
“阿幽、我道歉,看见你撞车那刹那,我是极坏了,才会凶你,我道歉,你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恩?”
“你就是这么道歉的?”沈清忍着不适,清凉开口,眸中带着几分不服输。
“你让我怎么道歉我就怎么道歉,阿幽,行不行?”言罢、男人伸手搂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沈清倒抽一口冷气,而后一张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
某人倒抽一口冷气便足以证明陆太太没有口下留情。
她越是如此,他越是卖力。
情到浓时、沈清一如往常般伸手抓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嗓音软软糯糯;“我不行了。”
男人闻言,笑出了声吻着她鼻尖宠溺道了句;“真没用。”
扯过一帮靠枕垫在其腰下,而后开始伺候自家爱人。
一番云雨结束,沈清躺在陆景行怀里气喘吁吁,伸手欲要扯掉身后抱枕,男人知晓其有些不耐烦,伸手快一步进行了此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