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看这边没有人,就往回走了,月老长输了一口气,但是傻丫头脸憋紫了,好像快缺氧了。没办法,月老深吸了一口气,朝怀下的傻丫头渡去。
四瓣唇相碰,两股热气纠缠,傻丫头的脸色恢复过来了。但是!为什么她把舌头也伸进来了!不知道是傻丫头的舌头烫,还是月老发烧了,月老感觉好热啊!一定是幻觉,他要挺住,等牛郎他们走。
牛郎没有发现什么,就挑着担往回走了,织女瞪了一眼牛郎,驱散了喜鹊也走了。见他们离远了,一把推开傻丫头,大吼。
“你在干什么!”
傻丫头对自己所作所为,一无所知,还当着月老的面吧唧吧唧嘴,觉得月老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怎么了?”
月老指着傻丫头,又指着自己的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气得挥下长袖,不理她了。
半天没有说话后,直接往外走。傻丫头害怕月老丢下她,一路小跑紧跟其后。
月老要带她回家,没办法只好一手提着傻丫头的衣服后领,就将是提着小鸡仔似的,给带下人间了。
一路上傻丫头觉得不舒服,一个劲要抱抱,对被月老给无视了。其实月老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反应那么大,虽然以前又不是没亲过,但是她都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这次舌吻,让他自己身体的反应,让他都感觉不一样。自己难道对这个才十三岁的小不点,有了非分之想?
月老使劲摇了摇头想要极力否认。自己对个孩子下手这是太龌龊了。但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说:‘再过两年她就及笄了。’
“那也不行!”月老甚至喊出了声!这一喊也把傻丫头吓得不说话了。
终于到了家,月老把傻丫头扔到一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赶紧睡觉,想让自己忘记刚才那段不爽的经历。
傻丫头特别不识趣地爬上床,见月老眼皮都没抬一下,开始钻进被窝,躺在月老的怀里。
“你给我出来!”月老又拽着傻丫头的后衣服领子给她扔出去。
“我困。”傻丫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月老,还用小手揉眼睛,示意我真的困了。
“那我出去。”月老揭开被子,下床穿鞋要走。小傻子一把拽住月老的衣袖,撅着小嘴,就像是一株花苞似的。
“我怕!”
“我把大黄给叫进来。”
“不行,我怕狗。”傻丫头真的是睁眼说瞎话,眼睛不眨,小脸不红。
“前几天你还一直搂着大黄睡觉,把我撵狗窝去了呢!”月老揭穿她的谎言
“对不起,我错了。”态度诚恳,丝毫不含糊,月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对不起,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这样接二连三的道歉,月老真的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要是再生气的话,就好像是跟一条狗争风吃醋了。
“好了。不生气了。”月老有躺在了床上,但是紧贴着床边,而且没有盖被子。转而接着说。
“但是你不许再碰我!”
“好。”傻丫头连忙答应,一脸的乖巧模样。
月老闭上眼睛半天也没有睡着,他知道傻丫头也没有睡。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过激了,傻丫头可能什么都不懂。自己都把傻丫头吓到了,于是就想要找话题,来缓解气氛。
“傻丫头,你睡了没?”
“没睡。”
“哦。”月老接着沉默半天,不知道该说些啥。
“相公?”
“嗯?”
“你说牛郎和织女为什么吵架啊?他们不是很相爱吗?”傻丫头那颗八卦的心又开始躁动了。
月老想了半天,才跟他说:“你知道吗?就像是树叶变黄,容颜变老,人心也会变。”
“可是当初他们不顾天庭的反对。”
“一个以偷取姑娘衣服来得到爱情,并不值得珍惜,这种人的人品也并不可贵。而爱上了对这种人的女子,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一时脑热。”
“两个天壤之别的人,在柴米油盐,新鲜感过了,然后因为彼此受了世间最恶毒的惩罚,一个人永远地飘荡在漫漫黑夜中,孤独的活着。最后每年的鹊桥相见也都化成了怨恨。”
月老惊叹道:“这才是王母的惩罚,冷暖自知的惩罚。”
傻丫头听了后抱紧月老:“我不要受惩罚,我不要一个人在黑夜里。”
“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看着傻丫头怕的样子,他得意一笑。
一大清早,月老就施了法术,编了几十只蜻蜓,先是寻了当年地瓜田的地契,找到了上面稻草人的小主人的名字,叫贺知炎。又叫那些蜻蜓去四处寻找贺知炎了。虽然月老派出了十几只蜻蜓,但是到了晌午,都一无所获。月老算了一下日子,阿秋怕是命不久矣,他现在连见她都不忍心。
就在他准备回卧室多编几个蜻蜓的时候,那股熟悉的妖气又来了。月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想要关门打狗,于是叫丫鬟弄了盆洗澡水,准备再装洗澡,脱了衣服。衣服还没脱,那兔妖就进屋了。
“嗖嗖嗖。”三股如铁链一般粗的红线齐刷刷从月老的手掌中飞出,准确的困住了那只兔妖,并把它吊在了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