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她的话没有表达清楚,他猜不出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温钰皱眉,难道她又觉得他是骗子了?会骗她,不放心吗?
“你是……”软软抿着唇,温钰心中有些闷闷的,但心她又要说他是骗子。
“人有三急吗?”
“……”温钰瞧着她,小孩儿竟然觉得他离开她一小会儿,是因为他要去茅房吗?温钰笑了笑,回了句:“是的。”
“那我等你回来。”她就知道他说离开一小会儿,是回答谜语,有些忍不住了,便想要去茅房了,她会等他回来的。
软软瞧着他骑上了白马,飞奔而去。
“太帅啦!”姑娘们也瞧着温钰离去的身影,其中一个姑娘歪着头,瞧着那背影,疑惑道:“我怎么觉得我见过他呢?”
一个男子在说这话的女子面前打了个响指,冷冷的说道:“你见过?”
“我觉得他好熟悉啊。像是在不久之前便见过。”
男子敲了一下女子的头,女子瞪着他,抱怨道:“你为什么打我啊!”
“你再说你见过他?你的眼里,还有你的梦里,应该见的人只有我。”
女子语气很是嚣张,盯着他,歪着头,道:“我就见过,你能把我怎么样!把你能的!”
男子将那女子抱在怀中,盯着她的眼眸,沉声道:“记住!你是我的人!你的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人,你如果再看别人一眼,我就‘欺负’你一次,你试试!”
软软瞧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脸又红了,她瞧着两人贴近的脸,下意识的觉得要发生什么了事情,便急匆匆的抬起了手,捂住了眼睛。软软听到围观的男人的叫好声,咬着唇,小声问身边的红藻,“红藻,他和她接吻了吧。”
“嗯。”红藻小声应了声。
软软忍不住挪开了点手指,从指缝中看了一眼,然后捂紧,脸通红。
那男子欺负着那女子,软软一直捂着脸,再也不敢偷看了,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她听到了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在喊她,“小孩儿,我回来了。”
温钰骑着白马来到了她的面前,她瞧着他手中的纯白色毛皮披风,愣住了。温钰下了马,站在了她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披风,道了句:“小孩儿,看。”
“我看见了,你不是说你有三急吗?怎么带回了一件女子披风回来?”软软瞧了一眼身前刚才抱在一起亲的男女,垂下了头,小声道:“是发生了什么吗?”他说有三急,却带回来一件女子的披风来!她很失落,好伤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软软,穿上它。”温钰绕到了她的身后,手刚搭上软软的肩头,软软便低下了身,转了一个圈圈,又走到了他的身后。
“小孩儿,你怎么回事?”温钰又转了身,面向她,看着她低着的头,疑惑道:“小孩儿,你脸都冻的通红,我只是要给你穿上披风,你怎么躲开了呢?”
软软咬着唇,一脸不悦,嘟着嘴,慢悠悠的说了句:“我不穿别的女子的披风。”他竟然拿了别的女子的披风!还要给她穿!他是怎么想的!简直太讨厌了!坏人!坏人!就是个坏人!
“别的女子的披风?”温钰愣了愣,随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软软抬头瞪着他,一脸委屈,道:“你别碰我的头,我很讨厌你!”
“你很讨厌我?”温钰笑着,甩了一下披风,拉着她的胳膊,给她披上了披风,并在她的胸前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我很讨厌你,我不穿别的女子的披风!我要脱掉,你别拉着我的胳膊。放手!”软软盯着他,嘴唇微张,露出了两瓣洁白的牙齿,她恨不得咬他。她晃动着手臂,要挣脱开他。
“小孩儿,你这小脑袋光都是装的什么呀!”软软仰着头,瞪着温钰,温钰笑着,“都是浆糊吗?也太不灵光了吧。”
她的力气太小了,挣脱不开他的大手。“你欺负人,我讨厌你死了。”欺负人,还说她的脑袋里都是装的浆糊!
“你再不放开我的手!我就打你!”软软瞪着他,像只红了眼,要暴躁的小白兔。
温钰笑着瞧着她,挑眉道:“小孩儿,你的力气这么小,要捶打我的小胸口吗?”
“我会打的你鼻青脸肿的!”软软嘟着嘴,哼唧了两声,她是力气小,挣脱不开他,但是她背后有人。“你再欺负我一下,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那我松开,你可要给我吃甜果子啊!”他说着放开了她的手,却又摸了她的头,道:“你欠我甜果子,要记得。”
“什么甜果子?没有逻辑,烦死了。”软软抬起了手,作势要解身上的披风。
“别弄了。”温钰握住了她的手,软软皱着眉,他缓缓道:“这披风不是别的女子的,是我去前面的那家裁缝店里买来的,我可以带你过去问的。”
“从裁缝店里买来的?不是你三急的时候,弄的别的女子的披风?”软软瞪着他,一脸的疑惑。
“我抢来的?”温钰轻笑,这个小孩儿,她怎么以为的?这小脑袋瓜怎么想的啊!他在三急的时候,抢了别的女子的披风?真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