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眼睛立刻危险的眯起，“怎么？你是在怪我对你动手动脚？”

不是不是！我惊得瞪圆了眼，却一时哑然，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可急坏我了！

“也不是不可以。”晨曦忽然话锋一转，“但是我有条件。”

诶呀妈呀！总算能出声了！

“好的你说。”

晨曦轻抬下巴，指着自己的左颊，“喏。”

咣当！

我连心跳都漏了几拍。

哦，又忘了，我没心。

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巴巴的盯着她，然后看到晨曦勾起了嘴角。

！！！

怀着一种万分珍惜的、小心翼翼的心情，我缓缓凑近她的脸。

眼看即将亲到时，晨曦忽然扭头――

一触即分。

！！！

【后记】

回到管理司后，我仔仔细细将关于最初诞生的那个系统的资料调出来，一点一点的抠字眼。

可惜，再多的资料总结起来都只有一句话简介：零，已自爆，原因不详。

我，“……”敢不敢更简洁一点！

“你从回来就目不转睛的，找什么呢？”001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站在了我身后。

“雾草！你干嘛？”

001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要问你干嘛呢！做贼心虚啊你？”

诶？我忽然有个奇妙的想法。

“001，你知不知道关于第一个诞生的系统的资料？”

001眉毛一跳，我就知道有戏。

――你想呀，作为目前公认最早一批诞生的系统，关于之前到底有没有更早的系统，这一批001的资料库里肯定有相关记录。

因为那个“零”自爆了嘛。

天道大佬必定吸取零自爆的经验，再创造001他们时就可以规避已知的风险。

001莫名其妙的盯着我，半晌无言。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离远点，别耽误我时间。”

001气结，吹胡子瞪眼。

“干嘛？不知道就不知道，看你，生什么气么？”

“呵呵。”001白眼翻得飞起。“你想知道什么？”

这个么……

“零是怎么自爆的？”我对这点特别好奇，真的！

001突然坏笑起来，并瞅了我一眼，满脸奸诈，“这你就问对人了！据我所知呢，零在最初进化出人的情感时，刚好是绑定的他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宿主，宸。你大概也能想到，最初的系统，或者说包括我们这一批，其实依然存在很大的缺陷。”

我点头，“系统运行程序无法负荷过多的类人情感。”

“所以，”001诡异的一笑，“当他爱上自己的宿主时，就注定了自爆的结局。”

我，“……”

心情有点复杂。

“说起这个，其中还有些别人不知的内情。要说也是零倒霉吧？他的唯一一任宿主偏偏是个玛丽苏本苏体质，导致刚刚产生人类情感，本质上还懵懵懂懂的零，遵循本能爱上了她。据说当初零的自爆把宸吓出了心理阴影，从此宸就消失在任务者行列。就连我，也查不到她现在身在何方。”

“呃，好吧。那当初天道大佬是不是出手了？”

001撇嘴，“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据我推测，就算大佬出手，应该也只是补救一番，反正零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你怎么这样猜？”

“你想，我们系统本质上只是程序组成，零当然也不例外。就算他作为头一个诞生，技能点多了些，那又如何？你见过哪个系统在全面崩溃后还能恢复如初的？就算看起来恢复如初，其实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系统了。”

“哦……”我皱起眉，有些惆怅。“那宸不是会很遗憾？”

“这你就多虑了。当初零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而已。”001冷笑，“要不怎么说他倒霉呢！”

那可不一定……我内心默默吐槽。

――晨曦一直没停止收集功德的脚步。很明显，她是要借助功德来找回【零】的记忆。

“怎么？听完零的故事，有何感想？”001斜眼看来。

我望天，叹气，“完全不敢想。”

“真的？”001满脸写着怀疑俩字儿。

“唔……好吧，羡慕嫉妒恨，这总行了吧？”

001，“……别告诉我你又想跟任务者发展点什么超纲的关系？”

我略心虚的转开视线。突然又愣住，“又”？

“666！你这个蠢货！”001忽然爆发，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要是再自爆一次，就擎等着老子把你拆了吧！我一定要看看你特么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诶？这话什么意思？

001气咻咻的瞪眼，“你敢不明白？”

瞧这话说的，“我确实不明白啊。”

装傻 .j

“你！你以为记忆封印技能是待处理的大白菜吗！你就不动动脑子想想，整个系统届，除了你，谁还会？”

我去！吃□□了这么爆？

“你不是猜到了，我是审判者么。”我想了下，为自己解释道，“身为审判者，当然要有些与众不同的能力嘛。”

001被噎得一愣。

“666，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整个系统届，除了你，还有谁，能被格式化无数次依然保留所有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