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季医生,有问题吗?”童璐问。
“当然没问题,”季一鸣说:“但是,我就只有那点药粉,全部倒进了你的药浴浴缸里,那药粉研制起来,恐怕要五六天,所以目前只有你运气比较好,其他人,我爱莫能助。”
“是吗?”童璐半信半疑:“你不是神医吗?你肯定还能想到其他排毒的办法吧?”
“我现在就回去研磨药粉,说不定能够提前几天研制出来。”季一鸣怕神医头衔被拆穿,赶紧寻找借口开溜:“对了,大病初愈忌房事,你们,咳咳,注意一点。”
童璐的脸唰的红到底,冷夜谨恶狠狠的瞪了眼拔腿就跑的季一鸣。
季一鸣边跑边在心底评价:淫-荡!淫-荡!变态果然很淫-荡!
病房的门,再次被合上。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童璐心底很烦,眼神控诉的瞪着罪魁祸首,胸口,很闷。
“现在好了,我以后要怎么出去做人?”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狼狈透顶。
“和前男友纠缠不清就不觉得不能出去见人?”冷夜谨不答反问。
童璐恼羞成怒:“我哪有和前男友纠缠不清?”
“食物中毒,给前男友打电话,以病弱之态,恰好得他照顾,不是纠缠不清?”想到就火,一边勾引他,一边又勾起前男友,做女人能不能专注一点,找准一个最好的下手?
冷夜谨睥睨着她,喂食的兴趣全无,自己端坐在那里,拿起筷子尝了两口菜。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给他打过电话。”童璐眼神控诉,却急着解释:“他在学校找我,恰好撞见我食物中毒,就把我送到医院,照顾我一下怎么了?总比你在我病重时候欺负我强得多!”
原来是这样?冷夜谨冷酷的俊脸闪过一丝缓和的色彩,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被我欺负就这么不满?那为什么要对我暗送秋波?”
童璐一咬牙:“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暗送过秋波?”
“你敢说没有?”冷夜谨似笑非笑:“看清楚我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领带我很喜欢,下次要送就自己送。”
童璐听得莫名其妙:“什么领带?我哪里有送过你领带?”
冷夜谨淡淡扫她一眼:“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面上一套心里一套!别装了,姗姗才五岁,她懂得如何挑选领带?以后想送我东西,自己给我,别拿孩子做中间人。”
童璐根本听不懂他的话:“你搞错了吧?我没送过你领带,我怎么会给你送礼物?”
冷夜谨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睨她一眼,眼神充满警告,暗示别装模作样,可她的表情真不像装出来的难道不是她送的?
“别跟我玩欲情故重的把戏!”他心底忽然闪过一丝烦躁。
“谁跟你玩欲情故重?真是莫名其妙,我根本没送过你东西,我也没有理由送你东西。”
冷夜谨忽然觉得很没面子,眸色忽明忽暗,讳莫如深,沉吟了许久,忽然沉声冷笑:“没有理由送我礼物?一个亿的见面礼,给我回过见面礼吗?你以为我是你老公,给你东西都不需要回礼的?白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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