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望眼中露出了兴味,他透过墙壁看向大门外,竟然没被他发现,何时摸进来一只小老鼠。
“长谷部,打个电话给酒店,问他们为何放陌生人进到五层。”
“是那个凶手吗?”长谷部皱了皱眉问,“主人要不要我先叫人抓起来?”何必要告知酒店,要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人跑了可就不妙了。
朔望摇了摇头,“不必,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成是看戏,没必要c-h-a手进去。听我的,将消息递上去,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清理了老鼠。”
“是。”压切长谷部当即找出了酒店前台的电话,将话传了上去。
朔望重新躺回沙发上,开始思索着是不是也搬到新区去?至少新区在生活方面要便利许多。
虽然买不起房子,但完全可以租一套大的。
他们在这个世界也留不长,也没必要到处留房子,旧区那边就当成是个落脚点。
朔望重新闭上眼,决定等明日再告知刀剑们。
压切长谷部帮他盖上了毯子,随后退出了房间。
仅隔了不到五分钟,一群急匆匆的脚步在这一层响起。
不少刀剑被吵醒,房屋一个接着一个亮起来。
呆在房间里的刀剑很快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跳下了楼,后面追踪的人家就跟下水饺一样跟着跳下去。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不急不慢的敲门声。
被吵醒的刀剑去开门。
一位咬着烟红头发的青年眯着眼睛对开门的萤丸说,“叨扰了,我要为刚才的事情向你们表达歉,能不能请你们的主事人跟我见一面?”
“你是谁?”萤丸瞪大眼睛问。
“周防尊,我的名字。”
“请稍等。”啪的一声萤丸关上了门。
“呵呵。”朔望被自家刀这有趣的反映给弄笑了,等萤丸跑到他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朔望就先打开了门。
萤丸吃惊的张大嘴,“主人你还没睡?”
朔望“嗯”了一声,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嘱咐他去休息,外面的客人他会接待。
萤丸点头,又麻利的钻回了被窝。
朔望小心的穿梭过一个又一个床铺,才来到套间外的客厅。
周防尊一直站在门前,透过弥漫的轻烟,他眼神放空,思绪不知飘荡到何处去。
朔望开门的时候,恰巧他嘴边的烟灰落地,烟头一点星火亮起。
朔望走了出去,并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意思。
毕竟房里睡得不少短刀,他可不希望让小孩子吸二手烟。
“你知道我的身份?”对视了几秒之后,朔望掠过他的身边,来到花园站定后询问。
花园外被人给围住,一看就知道是重要人降临。
周防尊点头,“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真是巧合,他前脚才派人试探过,不承想后脚就跟人当面对上。
对方话一说出口,周防尊就确定,出云的身份已经被这人看出来。
果然不愧是……
朔望皱了皱眉,“这个世界的事情我不会掺合,既然凶手已经被你们抓住了,你应该离开,而不是过来找我。”
实际上看到眼前这个人,朔望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麻烦事找上门来。
周防尊吸了一口烟,开口,“你的身份,你的下落,是我在沟通德累斯顿石板时看到的,在画面里,你是最后的拯救者,也是七位王权者的救赎。”
“所以……”朔望眉头皱得更深,“我说过,我不会参与进这个世界,之前我跟你派来的那个人说过,凡是预言的画面,一旦说破,其实从最开始就已经改变了。你看的或许是未来,但也有可能是未来发现了某一种可能。”
未来不是不能改变,众多的时间线,演化众多的未来。
展现给人眼前的只能说最有可能发生的一种。
“我是第十代第三王权者。”
“什么意思?”
如今的赤王还没有如同后来一样,饱受能量失控的痛苦,虽然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暴躁,不过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脾气,现在的他最强的时候。
沟通德累斯顿石板的时候,通过那些预言的画面,他看到那时候早就没有了自己,吠舞罗众人死的死,散的散,最终安娜觉醒成为新一代赤王。
周防尊可以接受自己死亡的命运,却无法接受第三王权者这个沉重的负担,由安娜来背负。
在七位王权者中更迭最频繁的就是赤王,因为属于赤王的能量最暴躁,最容易失控。
这一脉的王权者因能量失控陨落的最多。
比如至今无消息的银王仍然是第一代,比如第二位王权者黄金之王全都活的好好的,就连第四王权者青王也才传至第二代。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已经第十代的赤王更迭率有多快。
赤王与其说被选中掌控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如说每一代赤王都是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