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导演到來之前,舒哲一直在寝室里问我后山到底有沒有老虎。
“叶麟哥,你真的又见到老虎了吗,那就是说之前你给老虎拔刺的传闻是真的。”
穿着校服,十足奶油小生扮相的舒哲,坐在寝室的床上对我问道。
“废话,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见过老虎吗,老虎送來的野鸡、野兔,还是你姐姐给烹饪过的呢。”
“那些野味确实是老虎送來的,有监控录像作证据,但是未必就代表叶麟哥你一定摸过老虎啊,我从大喇叭那里听说,昨天你亲手摸过老虎欸,是什么感觉,像大猫吗。”
舒哲当着大喇叭的面叫她“玉红姐”,背着她的面就直接叫她“大喇叭”,不知道他当面叫我“叶麟哥”,背后又叫我什么。
另外大喇叭之所以知道我亲手摸过老虎,估计是听同寝室的庄妮说的,想不到庄妮会主动跟大喇叭谈起跟男人相关的事情啊,果然是因为摸野生老虎太震撼人心了吗。
“可不是大猫那么简单。”我回忆道,“老虎的毛发要比宠物猫要粗很多,也硬很多,简称‘又粗又硬’,而且那种恐惧感可不是猫能带给你的。”
“叶麟哥你真够下流的。”舒哲发牢骚说,“形容一下老虎,你用那种词汇干什么。”
我一皱眉,“我用哪种词汇了,当着熊瑶月的面我说话也是这个标准,你装什么矜持啊,你长出胸部來以后就以为自己是淑女啦。”
“别、别说了……”舒哲面露愧色,“又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叶麟哥你把奇怪的药乱放。”
我哼了一声沒有再继续这一话題,我觉得就算舒哲是女人也跟淑女沾不上一点边,顶多是个绿茶婊。
这个时候,事先跟我约好的曹导演敲响了寝室的门,我沒跟舒哲客气,直接对着门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去开门,舒哲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是曹导演啊,叶麟哥等了您好一会了。”
尽管对于被我当仆人使很不情愿,舒哲还是很有礼貌地跟曹导演打招呼,巧言令色已经成为他的被动技能,会不知不觉地使用出來了。
曹导演看见舒哲却明显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毒辣的眼光从舒哲身上发现了什么跟从前不同的东西,,舒哲明明用束胸在校服底下把胸部紧紧地绑起來,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呢。
“嗯哼~~~~”我干咳一声把曹导演的注意力吸引过來,曹导演也觉得自己紧盯着一个小男生看,有辱自己萝莉控的威名,于是不尴不尬地在身后带上门,走到我近前來了。
“舒哲,给曹导演搬个座位,再泡一杯绿茶來。”
我颐指气使地命令舒哲。
而且绿茶婊泡绿茶岂不是名正言顺。
舒哲有太多把柄握在我手里,沒有办法,只好恨恨地给曹导演搬來了椅子,又准备去用电水壶烧水泡茶。
穿着夏威夷衬衫的曹导演扇了扇头上流出來的汗水,说:“不用给我泡茶了,虽然屋子里有空调,我还是希望能喝点冷饮,冰箱里有冷饮吧。”
“沒问題。”我尽地主之谊道,“冰箱里虽然沒有酒类,但是准备着冰镇酸梅汤用來消暑,,舒哲,给曹导演倒一杯酸梅汤,加冰块的,我也要一份。”
舒哲气得暗地里直咬牙,紧紧抿着嘴唇,给我和曹导演分别送上了一杯浮着若干冰块的酸梅汤。
哈,还真有点女仆的架势嘛,虽然说是男仆更加准确一点。
夏天用酸梅晶制作冰镇酸梅汤,是班长一直以來的习惯,相比于可乐之类的碳酸饮料,这种冷饮要健康一些,我深以为然,然后就把这个活交给了舒哲,让他务必保证冰箱里有500毫升以上的酸梅汤,不然就不再保守他长出胸部的秘密了。
我和曹导演接过酸梅汤后,舒哲就坐到一边玩电脑去了,我也沒管他,反正一会有什么活还要吩咐他干,不信他敢不从。
曹导演吹了一会空调,又喝了一大口酸梅汤之后,身上的暑气渐消。
“小叶子啊,在《刺杀奥巴马》里面扮演青年奥巴马,你有沒有想好答不答应啊。”
“诶,我不是提建议说让艾米的宠物狗去演吗,朝鲜方面不同意。”
曹导演咧嘴道:“能同意就怪了,如果美国总统奥巴马是一条狗变的,《刺杀奥巴马》不就不是动作片而是魔幻片了吗。”
顿了顿之后又说:“虽然我执掌魔幻片也有点经验,想当年在日本,我跟志同道合的一些好伙伴拍过魔幻特摄片,日语名字不太好记,不过一般大家称它为‘h版的奥特曼’……”
“尼玛那不还是a片吗。”
“参与拍摄有多少片酬啊。”玩电脑的舒哲这时转过头來问。
我把眼一瞪:“你要去拍a片,片酬合适的话你连a片都演,看我不替你姐姐打死你。”
作为威胁举在半空的拳头,把舒哲吓得做出了防卫姿势。
“叶麟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好奇那部《刺杀奥巴马》能给你多少片酬而已,我是关心你啊。”
“我才不需要你动机不纯的关心。”
曹导演听了我们俩的对话,突然托着下巴深思起來,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以值得玩味的目光,在舒哲身上瞄來瞄去。
“我靠,曹导演你干嘛呢,你不会是真的想拉舒哲下海拍a片吧。”
曹导演连忙露出苦笑,辩解说:“怎么敢呢,我从儿子那里知道,舒哲他姐姐是神枪手啊,我随便拉她弟弟下海,还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