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班长上前将宫彩彩扶了起來。
“我,班长我……”宫彩彩泣不成声,“总之我已经变坏了,变得很下流了,班长你不要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不然的话会把下流传染给你的……”
班长纳闷不已,“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坏孩子,那么世界上就沒有纯洁的好人了,更别提把下流传染给我什么的……你要是不担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就过來跟我说说知心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就这样把宫彩彩搀扶走了,让我错过了追上宫彩彩向她解释的好时机。
宫彩彩的纯白心灵被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过不小(维尼也难逃其责),不过这至少避免了宫彩彩被bwk造成实质性危害,总体來说利大于弊。
我从地上捡起了宫彩彩的字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宫彩彩,一边又开始了我在校园里的接种疫苗行动。
很凑巧的,我沒走多远就遇见了从图书馆里走出來的老爸,作为身边人,让老爸也免疫bwk是基础工作,不能马虎。
于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谁掉的一百块钱。”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机朝他的面门喷出了一团bwk气雾。
老爸立即陷入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打哈欠状态,有了刚才宫彩彩的前车之鉴,我决定快速清晰地说出命令,以免再出现被别人干扰的意外情况。
当然,我沒有那么鬼畜,会对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还沒有兴趣成为全人类的哥哥呢。
“,,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
我说出了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项要求。
老爸面色一怔,然后开始机械性的掏出钱包,掏出了三张毛爷爷交到我手里。
“周末带艾米和小芹去动物园花了不少钱吧,钱不够的话就管老爸來要,老爸我毕竟是新发了工资……啊,不对。”
老爸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才想起來大部分工资已经上交任阿姨了,给了我300元之后他的钱包越发干瘪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还给了老爸,说:“我的钱还沒花光,给我一百就够了,以后我要零花钱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wk的影响下,老爸仍然显得浑浑噩噩的,他收下我还给他打的那两百块钱,又低头去看脚下,似乎是对我刚才骗他说“地上有人掉钱”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來,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wk免疫也必须在近期实现。
不过这项工作还是交给小芹替我來办好了,因为历史原因,我面对任阿姨总是容易心里紧张,而且对这阿姨喷洒b`vi”的糟糕情节。
这个时候,下午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在校园中响起,意味着午休时间到此结束,我纠结于去上课还是逃课去找艾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上课。
倒不是因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转,而是我准备逃课的时候被班长发现,在她的目光凝视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课。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课,在数学b班上课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样在数学b班上课的宫彩彩(宫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学班全b的选择)。
为了把手中的英汉字典还给宫彩彩,我主动坐到了宫彩彩的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