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淑乔返回冬山市跟我父亲有关,难道她还是为了跟我老爸复婚的吗,早干嘛去了,。
持续十余年的痛苦深渊,难道是你花钱做一些慈善就可以填平的吗,而且老爸现在有任阿姨了。
我还想向王修武问更多的问題,但是他不再给我回应,而是径自走入了大宁江边黑暗的树丛,就此消失无踪。
“你听见我们刚才的对话了吧。”我通过智能手表跟小茵说道,“你觉得王修武的话可信吗。”
今晚我刚和王修武见面就按下了手表的录音键。
“不能排除这是艾淑乔故意设下的陷阱。”小茵回答说,“王修武向你透露的大多是无意义情报,只有艾淑乔回冬山市來跟你父亲有关这一点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的,无论如何,重中之重是应该厘清你父亲和艾淑乔之间还存在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我可不希望他们之间再搞出什么关系,于是我直接中断了和小茵的对话,然后打了老爸的手机。
“老爸,你人在哪儿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任阿姨的事情……”
电话一接通我就给老爸打预防针,老爸却赶忙“嘘,。”了一声让我放低音量。
“小麟,我现在就是和你任阿姨在文化公园看彩灯呢,由于那谁回來了,所以最近她心情不太好,我必须得陪着啊,今天晚上我们俩的约会很重要,你不要再打电话干扰了。”
果然,任阿姨因为艾淑乔返回冬山市在吃醋么,老爸去灭火也不容易,既然他的心思仍旧在任阿姨身上,那么我暂时也放心了。
当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第二天我和小芹会收到马警官的通知,让我们去公安局领人,,我们的父母因为在公共场合ooxx被抓了。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马警官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带嘲讽,“他们的荒唐行为按规定至少可以拘留五天,不过看在任家和警方一直关系不错,今天就特事特办,只要家人來签个字就可以放他们回去了。”
我的心中简直有一百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马警官你太闲了吧,我老爸和任阿姨是夫妻,就算他们情不自禁在公开场合做了有伤风化的事,也不至于让你这个缉毒队长亲自过问吧,他们在哪儿ooxx的,观光缆车上。”
文化公园的观光缆车我和小芹也坐过,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就是那里。
“哼,你小子猜得倒蛮准的。”马警官笑道,“虽然不是在观光缆车上,但是也算车震……”
“车震很平常吧,车震就要拘留五天,冬山市的监狱岂不是人满为患了。”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校园餐厅里吃午饭,邻桌坐的就是大喇叭和宫彩彩,我用很大的声音说“车震很平常”,不由得被大喇叭投來了怪异的目光,并且让宫彩彩不敢看我,心情紧张地吃自己餐盘里的清淡竹笋汤。
“任女侠要是在自己的大黄蜂跑车里面车震我就不找她麻烦了。”马警官气道,“明明是她俩喝醉了酒沒人能开车,正好我们局里的一个女警刚刚结束在文化公园的盯梢,因为认识任红璃就好心捎了他们一段,沒想到他们两个以为自己进了宾馆,直接就在警车后座上车震了,害得我们的女同事差点出交通事故,你知道吗。”
噗,我真是嘴里沒有饮料也要喷了,老爸和任阿姨你们俩也太会找地方了,车震也就罢了,居然在警车上车震,在警车上车震也就罢了,居然还选车里有警察的时候,车里有警察也就罢了,还是个女警察,女警察也就罢了,还一边车震一边让人家开车。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假如有朝一日舒莎当了女警,我和小芹因故蹭她的警车坐,然后警车开到半路我们两个就在后座翻云覆雨,那么舒莎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一切,想不出交通事故也需要很大的定力啊。
貌似是任阿姨和老爸的行为太离谱,如果直接放走的话公安局太沒面子,所以才想出了让家人签字这种折中的办法。
倒是很像早年曹导演时常经历的,嫖妓被抓然后让配偶过來领人的方式,虽然沒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处罚,但是起码达到了羞辱人的目地。
由于话題太敏感,我觉得不适合再在校园餐厅里面谈下去了,于是沒有吃完午饭就走出了餐厅大门。
“叶大哥,怎么,有警察缠上您了。”
只听到只言片语的刑星从后面赶了上來,而且脸上带着特别委屈的表情。
“为什么去砍人不带着我们刑部五虎啊,难道到了现在还不信任我们吗,要不然警察也不至于只找叶大哥您一个人的麻烦。”
家丑不可外扬,我马上向刑星使眼色让他赶快走开,“别添乱,这个警察是我的内应,我正在跟他谈收买同事的价钱呢。”
刑星听得目瞪口呆,转瞬间带着一脸的钦佩退下去了,马警官则在电话里对我喊道:“谁是你的内应,你这个小犯罪分子竟敢血口喷人。”
我敷衍了马警官两句,然后要求和我老爸通几句话。
马警官还算给任阿姨他们家面子(毕竟任鸿德是为牺牲干警提供抚恤金的“金盾基金会”的主要捐助者之一,任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是警察局长的座上宾),隔了几分钟后,老爸从马警官手里接过了电话。
“小麟啊,不好意思,能不能來西城区公安局签个字,把我们给领回去啊。”
老爸的声音显得很不好意思,里面完全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