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现在已经21点了,你找我有事吗。”班长有点犹豫地打开了门,我透过门缝看到她提前换上了睡衣,左侧腋下正夹着一本《警犬饲育指南》,显然是她的睡前读物。
“有事,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我大言不惭地回答道,因为不能确定小芹什么时候会讲电话回來,于是忙不迭地从门内钻了进去。
班长的水蓝色睡衣算不得暴露,就算手腕脚腕都很好地遮挡住,但是她发育良好的身材却在睡衣下面呼之欲出,我不能控制地盯着班长的胸前,好久都沒有移开目光。
“到底是什么事。”班长把《警犬饲育指南》放回床头,转过身來问我,我才不会说我盯着班长的臀部曲线也看了半天。
“今晚的月亮很圆啊。”我看着窗外的夜景感慨道,试图让班长放松警惕,这样才能保证呆会袭胸的“突然性”。
班长看了窗外一眼,很奇怪地微蹙起眉头。
“哪有月亮,完全被乌云挡住了啊……你、你做什么,。”
趁着班长注意力转移,我的两只狼爪毫无预兆地落在了黑长直美少女的柔软`胸脯之上,让班长大为惊愕。
从手感上來判断,班长应该沒有穿文胸,她在右臂受伤的情况下确实不适合成天穿着文胸,于是那充满弹性和诱`惑的娇羞之物就只隔着一层睡衣跟我亲密接触了。
班长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她拼命向后撤身,一头长发因此荡漾飘洒起來,但是我为了解开暗示,狠下心來紧紧抓住两只半球,班长被我突然而來的粗暴行为惊呆了。
“放手。”班长绝对是气坏了,她紧咬嘴唇向我挥起了唯一能活动的左手。
“啪。”一个红红的手印留在了我的右侧脸颊上,但是我想起了身陷烈火却英勇顽强的邱少云,革命先辈的精神充满了我的ròu_tǐ,让我坚持抓住两个基本点不动摇。
我在过程中很注意防守班长可能施展的膝击,要知道在防范色`狼的日常训练上,班长可沒少跟熊瑶月她们练习女子防身术。
不知为何,今天的班长却始终沒有踢我的要害部位,她扇了我一个耳光以后不见我松手,只是用恼恨而充满怒火的目光向我施以警告,希望正义的气势能让我主动撤退。
我又想起了面对敌人碉堡的机枪,不但沒有撤退还合身扑向前方的黄继光,怀着对革命先烈的无比崇敬,我又将手底下的力道加强了几分。
班长的嘴唇终于哆嗦起來,想來是被我弄疼了。
“我不明白……”班长以一种很失望、很困惑的语调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对你评价最低的时候你沒有这么做过,为什么现在却要做这种流`氓行为,你今天和艾淑乔到底谈了什么,你被她说服,变得堕`落了吗。”
许多革命先烈遭受严刑拷打都沒有出卖组织和同志,我也依然一脸正气,对班长的质问置之不理,并且保持着双手抓握的动作,如同董存瑞炸碉堡一样坚定。
班长对我的行为终于忍无可忍了。
“叶麟,把手放开,小芹就要回來了。”
我还是沒放,心里祈祷小芹跟霍振邦的谈话能久一些。
诶,手掌感受到的柔`软中的实芯是什么,是我的错觉吗。
班长气得浑身发抖,一字一顿地向我下了最后通牒: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