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干。”大喇叭说。
“我的床不会同意的。”庄妮喃喃道,“它不够宽,也不够结实……”
“你想死是不是,我杀了你啊。”
“求之不得,拜托下手时利索一点。”
被庄妮狠狠戏弄了的班长,因为对方是同学病人,所以沒法反击,憋了一肚子气,跟庄妮的母亲告别了。
“阿姨,我们走了,要是庄妮的情况好转的话,希望能送她來上学。”
庄妮的母亲是全职家庭主妇,烫着很时髦的波浪头,但是脸上愁眉不展,庄妮的事情让她很揪心。
“哎呀,谢谢你们來看我家女儿,前些天她画一些很恐怖的画,我正担心呢。”
“那不是恐怖的画。”庄妮的声音隔着卧室门传來,“那是牛的内脏。”
庄妮母亲、班长,还有大喇叭,都满脸黑线。
因为昨天刚刚被女生告白过,今天的班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眉头深锁,她既从庄妮那里尝到深深的挫败感,又无可奈何。
小芹倒是很亲热地过去和班长打招呼:“班长,既然文艺委员庄妮好久不來上学……不如让我当新的文艺委员吧,我画画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