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输给其他小混混的话,我们顶多是头破血流住个院打个针,如果你们输给“叶麟帮”的话,就要被玫瑰三杰倒cǎi_huā啊,你们打扮得越人模狗样,危险系数越高啊,绝对要把你们搞出心理阴影,从此终生不举啊。
对了,严格來讲,我的手下还包括曹公公和舒哲,分任左军师和右军师,一个比一个人品低劣,能从各种灭绝人性的角度來给我出谋划策。
综上所述,不把小芹计算在内的话,我的部下只有舒哲一个长得漂亮的,还是伪娘,可以说坑爹无极限,要是你们对玫瑰三杰的倒cǎi_huā想要加以报复,那么只能从舒哲身上找缺口了。
舒哲不但坑爹还很坑姐,对于他这种精装版人渣,万一我们在群殴中不敌,可以考虑向伟大的《三国演义》学习,把舒哲当做辎重物丢弃,这样敌人就会忙于争抢他这个伪娘,我们其他人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昨天放学后,班长被千鹤女子学校的小太妹纠缠的事情,很快就在班级里传开了。
“胡说,班长想要男朋友的话,还用抢吗。”大喇叭义愤填膺,她刚把小灵通送到医务室,路上可能还听小灵通说了一点其中的细节,“班长只要坐在那里一招手,咱们班的那些臭男生,至少有一半要伸着舌头爬过去啊。”
自诩班长忠犬的那些男生,忙不迭地点头,看见班长脸上沒有好颜色,才缩了脖子。
牛十力在座位上攥起了砂锅大的拳头。
“班长,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他有点痛心疾首地说,“我以后护送你上下学,一定要好好教训千鹤女校的那些混蛋啊。”
“这就不必了。”班长沉吟道,“我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你回家的方向也和我不顺路。”
“那我去千鹤女校找她们算账。”牛十力还是不解气。
不愧是班长的首席忠犬啊,为了给班长报仇不惜要深入敌巢,,可是牛十力虽然强壮,但是打架的经验太少,很可能会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打昏了拖进女校一番凌`辱啊,物以稀为贵啊,就拿何叔叔的女儿何菱來说,她在女校见不到男人,就去跆拳道馆拼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啊,牛十力你在女校会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
刚想和小芹商量,希望她能通知自己的旧部下,对牛十力网开一面,却发现小芹因为恐男症,躲在了班长的后面,只在班长肩膀后面露出1/4张脸。
“牛十力,作为班长,我不能允许你到外校去跟人打架。”班长严肃地说,“而且那毕竟是一所女校,你一个大男人去女校找麻烦,难道很光彩吗。”
班长这么有理有据,我以为牛十力沒话说了,沒想到牛十力今天特别固执,他愤恨地敲了敲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千鹤女校也不见得沒男人。”
诶,听这意思,牛十力好像知道内情的样子啊,难道他指的是女校的男老师吗,女校可以有男老师吗,我对这个还真的不太清楚啊。
“你为什么这么说。”班长问出了我也感兴趣的问題。
“哼,千鹤女校的那个什么‘玫瑰组’,领头的就是一个男人。”
喂喂,红玫瑰虽然看上去很像牛头人种族,但毕竟是一头母牛啊,难道你说的是胖成一个球的黄玫瑰吗,她倒是嘴旁边一圈胡子,比如花还要如花,你错认她是男人,倒也可以原谅……
“牛十力。”大喇叭凑了过來,“我听说你家住的离千鹤女校不太远啊。”大喇叭总是精通于各种八卦,不像小灵通只关心bl.
越说越生气的牛十力,并沒有对大喇叭搭腔,他继续说:
“总之千鹤女校的人都寡廉鲜耻,不管年纪多小,都勾引其他学校的男生给自己撑腰,还推选男生当她们的老大……”
“喂喂,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我打断了他的话,怎么说小芹也在千鹤女校就读过,你说千鹤女校的人都寡廉鲜耻,岂不是把小芹也骂进去了。
牛十力一直和我不太对付,听我发问,他摘下眼镜,指了指眼镜架遮挡住的,鼻梁上一块不甚明显的伤疤。
出示物证之后,他又把眼镜戴回去了。
“看见了吗,这块伤疤,就是千鹤女校的无耻女生,找來自己的男朋友助拳,给我留下的。”
原來是有宿仇旧怨吗,难怪一听到班长被千鹤女校的人骚扰,就炸窝了呢。
我想问问小芹知不知道牛十力被打的事,往小芹的方向望了望,却发现她身子微微颤抖,继续往班长身后挪。
恐男症又加剧了吗,平日里牛十力就坐在你右边,不至于怕他怕成这样吧。
“那你,为什么和千鹤女校的人有矛盾。”班长问。
“最可气的地方就在这里。”牛十力吼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跟她们有什么矛盾,我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雨天去文化公园……”
文、文化公园,,我的目光飞快瞄向小芹,她又往班长身后缩了一步。
“真不知羞啊。”大喇叭起哄道,“你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去非礼千鹤女校的初中女生,结果被她们的男朋友揍了。”
“我才沒有。”牛十力愤怒到睚眦俱裂的程度,“那天我叔叔送给我一本英汉双语的科幻小说,讲的是外星人用雨水产生的波纹和地球人通讯,我就打着伞去文化公园,一边看地上,一边比对书上的插图了……”
“哇,你还真相信有外星人啊。”大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