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把柜门给她带上,熊瑶月突然问:
“叶麟,你的老二还有用吗。”
尼玛这是什么问題啊,你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啊,当然有用啊,不过从你一个女生嘴里冒出这么粗俗的词汇,你是要闹哪样啊。
熊瑶月一脸认真,仿佛是和我讨论着严肃的科学问題。
“我想哈,有不少同性恋最后会做变性手术,叶麟你说不定也有那一天吧。”
沒有,绝对沒有,虽然老爸警告我远离毒品的时候,曾经说过“即使你去变性我也不阻止,但是不准碰毒品”这样的话,但是这不代表老爸支持我变性啊。
由始至终,熊瑶月也沒有把腰背靠在铁柜里休息,短衫热裤的她站姿挺拔,充满朝气。
“叶麟啊,今天我做了这么对不起宫彩彩的事情,恐怕一般的手段沒法求得原谅,实在不行,以后我也只好变性去娶宫彩彩了……到时候咱们可以同去……”
谁跟你同去啊,你以为是《阿q正传》啊,沒事就跑出來一队白盔白甲的革命党,喊他“同去同去”,阿q最后稀里糊涂地掉了脑袋,我可不能跟他一样,我至少是受过初中高等教育,懂得500以内加减法的人啊。
我严词拒绝了熊瑶月的邀请,她居然还认为我是不好意思。
“沒关系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最重要的是,我听说变性手术里面,女性器官可以diy,男性器官沒法diy,反正到时候叶麟你的家伙也要割下來,不如就捐给我吧……”
捐给你干什么啊,移植吗,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想当好宫彩彩的老公啊,还说我是同性恋,我觉得你的同性恋倾向更严重啊。
“叶麟,你的脸色不要那么难看,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爱惜它的。”
谁说要送给你了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人呢,至于说会好好爱惜它……别引起我不好的联想啊。
“其实,它在你身上用处也不大,搬到我这里來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归宿,我会好好地使用它,努力带给宫彩彩性福生活的。”
脑中的画面更糟糕了啊,别把属于我的东西随便放进名为宫彩彩的归宿里面啊。
我乒的一声关上了柜门,把提出惊悚建议的熊瑶月锁在了柜子里面。
“别这么小气嘛。”熊瑶月沉闷的声音从柜子里传來,“人生要勇于挑战新的事物……”
我快步走下了楼,沒有听见熊瑶月后面的话。
在操场上玩了一个小时的篮球,刚刚到场下休息,手机却收到了來自熊瑶月的短信:
“快给我带瓶脉动上來,一定要脉动,知道吗。”
我心中暗笑,站在铁柜里一个多小时,终于是口干舌燥,腹内饥饿了吧,还不好意思说让我带饭上去,只要一瓶脉动……我干脆好人做到底,给你凑齐一份午餐送上去吧。
在小卖部买了豆沙面包和火腿肠,还有熊瑶月反复强调的脉动饮料,全装在塑料袋里,我拎着它们上了三楼。
到了熊瑶月的禁闭室,我打开柜门,发现熊瑶月的站姿沒有先前笔挺了,她两腿内八字地夹紧,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也显出十足的苦闷。
“饿坏了吧。”我微微提高塑料袋给她看,“就算你不愿意从柜子里出來,吃点东西喝点水,也不算原则性错误。”
看到我不光拿了水,还拿了食物上來,熊瑶月沒有我想象中的高兴,她幽怨地望着我,好像我是故意來折磨她的。
“我、我说了要自我惩罚,两个小时的时间不到,我是绝不吃东西,也绝不喝水的。”
“诶,那你让我拿一瓶脉动给你,是什么意思。”
熊瑶月一张脸憋得通红,小麦色的皮肤也遮不住她的窘迫。
“叶麟,你……你把脉动的饮料喝了,然后把空瓶给我。”
“啊,你不吃东西也不喝水,要空瓶干什么啊。”
熊瑶月急道:“现在的我如果喝水的话,情况会更糟糕的……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快把空瓶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