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为我辩护道。
虽然如此,但是如果这件行李不用吃饭的话,就更完美了。
“叶、叶麟同学其实以前已经送过我礼物了……”宫彩彩小声说道,绞着手指,脸上透露出甜蜜的色彩,“那只小兔子在我姑妈家生活得很好,我时常还去看它呢……”
“什么,那只兔子是叶麟送的吗。”
一直沒有说话的班长,此时惊讶道,她微蹙眉头,仿佛想开口询问,我什么时候和宫彩彩有了互赠礼物的行为,不过仔细想了想之后咽了回去。
“咱们继续去切洋葱。”班长招呼大喇叭说,“只要像这样把洋葱冻在冰箱里一段时间,切起來就不会特别刺激眼睛了。”
“真的欸。”大喇叭尝试过之后,对班长的主妇经验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房间里有六个女孩,再加上大喇叭和小灵通这两个八卦达人,真是叽叽喳喳无穷尽,而且话題基本沒有一个我感兴趣的。
衣服、美容、节食……谁和谁有暧昧关系,谁和谁反目成仇,谁和谁结婚了,谁和谁离婚了……听得艾米都竖起了耳朵,时不时地说一两句点缀性的话,以显示就算是美国娱乐圈的八卦,也比天朝的要高级。
感到无聊的我,信步走到宫彩彩家的书房,找到一本《六朝志怪小说》放在地上,然后开始一边做俯卧撑一边百~万\小!说。
“101、102……”刚看到董永偷看七仙女洗澡那一段,突然感到头皮发麻,有一种强烈的被窥视的感觉。
抬头向窗外瞧去,,什么也沒有,但是眼角的余光仿佛捕捉到,有一个黑影像蜘蛛人一样消失了。
走到窗前仔细看了看外边,沒有寻到什么蛛丝马迹,正赶上艾米高声呼唤我,我撇撇嘴,返回了客厅。
原來熊瑶月在艾米的指挥下,成功毁掉了班长做到一半的糖醋鱼(又辣又咸的糖醋鱼有人想吃吗,),班长板起面孔把这两个美食摧毁者赶出了厨房,她们呆不住,又在宫彩彩的卧室里找到了一把小提琴。
“诶,彩彩,你会拉小提琴吗。”熊瑶月瞪大了眼睛,“怎么从來沒听你说过,早知道去年的元旦晚会上,就让你上台表演了。”
艾米在一旁嘟囔道:“我最恨小提琴了……”小时候被逼着练习各种乐器的艾米,对乐器沒有好印象也情有可原。
“我、我小提琴拉的不好……”宫彩彩扭捏地拉着自己的裙角,“完全不能在人前表演的……”
“怕什么嘛。”熊瑶月把小提琴塞到宫彩彩手里,撺掇着,“拉一个,拉一个给我们听听,艾米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以指导你,给你改进意见喔。”
“真、真的可以拉给大家听吗,我技术真的不过关啊……”
宫彩彩越是谦虚,熊瑶月就越好奇,大喇叭和小灵通也过來凑热闹,终于让宫彩彩鼓起勇气,把小提琴扛在肩上,用琴弓划出了第一道旋律。
安详的面容,嘴角升起的微笑,优雅而标准的动作,一切都显示,宫彩彩在小提琴这方面下过功夫,可能请过家庭教师,并且她很喜欢这种乐器。
但是……喜欢跟擅长不是一回事,这是什么可怕的声音啊,魔音入脑啊,听起來像是用一只猫殴打一个婴儿啊。
救命啊,我好像是被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啊,熊瑶月大惊失色,大喇叭和小灵通直接石化,艾米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就连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班长,炒锅里的火焰也直接飞上了顶棚啊。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宫彩彩对此完全沒有自觉,还在陶醉地拉着只存在于自己心中的梦幻小提琴曲啊,幸亏去年元旦晚会沒有让宫彩彩登台表演啊,不然连班主任于老师在内都要七窍流血而亡了。
“扑通”一声,在“杀人小夜曲”的伴奏之下,一名短发少女从阳台的窗户里直直栽了进來,然后就躺倒在阳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