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裙,可以感受到艾米臀部的曲线和形状,这是多么罪恶的触感啊。
然而艾米对此毫无意识,反而将我的身体当成宣示胜利的“王座”,又换了一个得意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侧的小芹说:
“本小姐需要的时候,男仆就会给我做椅子,你就永远满足于坐在男仆的旁边吧。”
觉得不妥的我,双手托住艾米的腋下,试图把她抱下來,但是艾米转头狠狠地盯着我,而小芹也露出“只要她一离开,我就坐上去”的期待表情,于是我放弃了这个打算。
“表兄妹感情可真好啊。”小灵通赞叹道。
艾米坐在我身上哼了一声,她对于我和她是表亲的说法已经懒得纠正了。
“才不是表兄妹呢……”小芹似乎无意地自言自语道,语气像是在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身份。
不用你说,我也会注意自己的身份啊,证据就是在彼此间衣衫这么单薄的情况下,我完全沒有支帐篷啊,尤其是艾米坐在我腿上还不老实,一会换一个姿势,客观上是在用自己的臀部摩擦我的小伙伴啊。
我的定力快赶上达摩老祖了好不好,但是我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挺”不住啊,否则不光会产生对妹妹起反应的羞愧心理,还被班长等人看见我对一个小萝莉(还号称是自己表妹)搭帐篷,该遭到惨无人道的鄙视了。
就这样煎熬了5分钟以后,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连忙借口上厕所,让艾米坐到了我在沙发上的位置。
还别说,宫彩彩家的卫生间好大,浴缸和透明的桑拿浴玻璃间处处透着高端大气,相比之下小芹家的浴室都显得窄小了。
结果我刚系好裤腰带走出卫生间,就发现艾米倚在门外等我。
她用一种受到挫折的目光看着我,不满意地问:“你难道最近身体不好吗。”
诶,虽说篮球大会之后,曾经得过一次重感冒,后來还喝醉了一回,但是总体來说还是相当健康吧,何出此言呢。
艾米双手抱胸,踮起一只脚的脚尖,“被可爱少女坐在腿上,居然一点反应也沒有,真是太失礼了。”
什么,你管这叫失礼吗,难道我支了帐篷才叫有礼貌,这是哪个星球的礼貌啊。
“我小时候坐在商场的圣诞老人怀里,他都‘立正’向我敬礼呢,你一个区区男仆,架子居然比圣诞老人还大吗。”
哪來的恋童癖圣诞老人啊,要是让我碰见,绝对打得他连“蛋”都不剩啊,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最后居然被斥责“沒有礼貌”,艾米的人生观已经坏掉了吧,如果不从现在开始纠正,以后就沒救了吧。
小芹在使用卫生间的时候,班长考虑再三,把小芹“身患严重的恐男症,虽然身体素质并不坏,但因为会偶尔失控,所以不能剧烈运动”的那套说辞,跟大家说了一遍,这才稍微减少了大家的疑惑。
“我就说嘛,小芹的妈妈是散打冠军,怎么也得遗传点武术天赋啊。”
“诶,有破绽。”熊瑶月突然说,“既然小芹有恐男症,为什么她不怕叶麟啊。”
班长解释道:“因为小芹跟叶麟是青梅竹马,所以已经习惯了。”
“如果习惯了青梅竹马,那也沒理由害怕其他的男生吧。”小灵通指出。
班长皱了皱眉,先咳嗽了一声,然后才说:“大概……大概叶麟小时候长得很像女生,小芹沒能发现……这样吧。”
完全说反了啊,班长你为了给小芹遮丑,完全把我出卖了啊,你看看女生们一个个都什么表情了啊,连宫彩彩都好奇地盯着我的脸,想看出我的脸哪里“像个女生”啊。
“是真的。”班长强调说,“我看过叶麟小时候的照片,比现在好看多了,简直……简直有点‘伪娘’的感觉呢。”
女生们笑得更厉害了。
谁是伪娘啊,班长你弟弟都女装出行跟人约会去了,你沒资格这么说我啊。
熊瑶月托起下巴,提出了一个很认真的话題:
“诶,你们说,既然小芹的恐男症这么厉害,那她以后岂不是只有嫁给叶麟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