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监狱里资源很匮乏,歪瓜裂枣的长相太多,如果舒哲也跟我们这些穷凶极恶的恶汉关在一块,那倒是可以保证我的菊花无虞了。
以舒哲伪娘的资质,到时候说不准,男子监狱会把舒哲当成一种货币來进行交换,和香烟的兑换比例是1:2什么的……
但是想归想,舒哲除了卖假冒的原味内裤以外,并沒有犯什么大罪,所以带着他进监狱,甚至拿他这个“室友”跟别人换罐头巧克力之类的设想,也只好作罢。
真可惜啊,明明列宁都说了,监狱是磨练人的地方,舒哲如果和我一起在监狱里呆上五年……
只会磨练菊花的括约肌好吧,一丝一毫成为男子汉的希望也沒有的,倒是在监狱里达成了“100人斩”和“人尽可夫”的成就,到了出狱的时候肯定已经坏掉了。
一想起司法系统的事,我按耐不住,掏出手机,给班长打了一个电话。
“喂。”班长有些困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來,“这么晚你还沒睡,找我有事吗。”
现在已经11:15,想必班长已经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了,睡衣下面是光滑如绢丝的肌肤……
尼玛胡思乱想什么呢,都要进监狱减肥皂了,还有工夫yy这个。
“那啥……班长,我突然有点法律上的问題,想问问你哈。”
“法律。”班长顿时提振起了精神,毕竟是将來要当刑警的人嘛。
“是啊,我想知道,什么情况符合自首标准,自首能减刑的说法,是不是真的……”
大概是沒话找话吧,我心里倒沒有真的想去自首。
“自首。”
听声音,班长应该是从床上翻身坐起了吧,这么热的天,班长睡觉还会盖被子吗,坐起來以后,会把被子顶在头上,像个小帐篷一样披在身上吗,真好奇呀。
我好像在下意识地胡思乱想,以排遣即将入狱的恐惧。
“叶麟,你为什么问这个。”班长以严肃的语调问道,“难道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吗。”
“嗯,事实上我刚杀了一、两个人,不知道现在自首有沒有优惠……”
虽然非常想说出上面那样的话,吓班长一跳,但是我还是不要吐露实情了。
“沒……我沒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就是帮……帮我一个朋友问问,他在群殴中把人打伤了。”
班长叹了一口气,每当这时候,我总有一种她是初二(3)班真正的班主任的错觉。
“早说过,不要和流氓地痞之类的人來往了,如果你真当他们是朋友,就把他们引向正道,视生命和法律为儿戏的话,总有一天要后悔的。”
满满的说教口气,让我颇为不满,于是我赌气说道:
“算了,关于自首的事我不咨询你了,反正网上也能查到……”
“但是你已经把我吵醒了。”班长不冷不热地提醒我。
“醒了可以再睡嘛,话说回來,班长,要是有一天你当上了刑警,而我不小心杀了人,你有可能放走我吗。”
“沒可能。”
毫不犹豫的回答。
怎么说呢,虽然是意料之中,我还是有点伤心。
“但是我是正当防卫啊,对方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正义会得到伸张,这和逮捕你并不矛盾。”
“可是对方有很多下流手段啊,可能会收买法官的,我要被陷害进监狱捡肥皂了。”
“如果真有那种情况,我不会放过司法系统中的败类,一定会竭尽全力和他们作斗争,还你清白的。”
“可是你斗争的时间可能很长,我已经捡了好长时间的肥皂了啊,不能网开一面先放我走吗。”
班长稍微犹豫了一下。
“……我放你走的话,就违背了我自己的信念,我就不能再做警察了。”
做警察有什么好的,班长真是死脑筋,如果被班长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她肯定要劝我自首吧。
和班长闲聊了两句以后,我挂了电话,又拨了小芹的手机号码。
“叶麟同学,是叶麟同学吗。”小芹喜出望外的声音传了过來,听上去她并沒有入睡,似乎是趴在床上看漫画书。
“嗯……其实我找你也沒什么事……”我掩饰道,“就是突然想打个电话。”
“不要紧,叶麟同学任何时候找我,我都会很高兴的,毕竟是夫妻了嘛。”
“谁跟你是夫妻啊,不要因为送了你个破塑料戒指,你就蹬鼻子上脸啊。”
“啊,來自叶麟同学的家暴,这么快就來了,男人婚前婚后果然不一样啊。”
小芹装出一种受骗怨妇的语气。
“别闹了,跟你说正经的。”我压低了声音,“像你爸爸那种黑社会,如果杀了人,一般怎么处理啊。”
“硫酸……”
“硫酸,。”
“据说氢氟酸更好,如果是硫酸溶不掉的顽固尸体,可以用氢氟酸试试……”
“谁跟你讨论化尸水了啊,而且尸体已经……不是,我是说,不小心杀了人的话,该怎么避免被警察捉到啊。”
“跑路……”
果然是古惑仔里常见的名词啊,不愧是香港三合会堂主的女儿啊,但是香港黑社会犯事了都跑到大陆避难,我人已经在大陆了,该往哪里跑呢。
仿佛是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不安,小芹问道:
“叶麟同学,难道真的做了什么要被警察抓的事情吗。”
“沒、沒有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