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那些学生可真吵,蝴蝶都被吓跑了。”
“是啊,翠松山这种偏僻的地方,居然会有学生來野游……”
诶,这不是一老一小那两个昆虫学家吗,又转回來了啊。
毫无悬念的,他们两个立即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三女,小芹还在拼命地往里挤,熊瑶月感到压力而向外拼命推,宫彩彩被她们两人的角力所波及,发出听上去有点暧昧的呻`吟声。
“这……”青年学者揉揉眼睛,而后深恶痛绝地说,“刚才还3p,现在就4p了,我已经不对中国的未來抱什么希望了。”
老年学者摇着斑白的头,“唉,世风日下啊。”
一边说一边打算转身离开,远离我这个淫恶大魔王。
我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向他们喊道:“喂,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们知道我蛋有多疼吗。”
青年学者半转过身,一脸厌弃地反问:“你这个人渣,一对三还能不蛋疼。”
我迟疑了一下,还沒想到如何反击,他们两人又跟随着蝴蝶的踪迹,钻入了草丛深处。
还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呢,你们俩就是为了专程吐槽我而來的吗。
好说歹说,终于劝服小芹从人肉积木的最上层离开,当然她起來的时候顺便拉起了宫彩彩,不愿意让宫彩彩继续占我的便宜。
话说,其实我沒有什么便宜可占吧,倒是我吃了宫彩彩好长时间的豆腐。
背上的五指山一撤掉,熊瑶月立即像孙猴子一样自己跳起來了。
“叶麟你就是多余。”熊瑶月指着地上的我说,“你不管我们,明明我能把这逆风局扳回來的。”
这时候就别用lol术语了,谁能想到你“逆风”到这个程度,居然还能自己站直啊,我也是职责所在嘛。
如果有我看护,你和宫彩彩还是受了伤,我在班长那里怎么交代呢。
“诶。”向上方的大部队尾端看了看之后,熊瑶月问我,“是不是快到山顶了。”
“差不多吧。”我用手掌挡住阳光,朝同一个方向望了望,“大概直线距离还有一、二百米的样子。”
熊瑶月眼珠朝上地想了一会,突然开始捶打自己的肩膀跟后背,抱怨道:
“其实背了这么长时间,感觉彩彩稍微有点沉啊,肯定是胸部的分量大吧。”
“对不起,我长了这么重、这么下流的胸部……”宫彩彩自怨自艾道,“我……我死掉了就不会麻烦大家了,果然我这种人沒资格活在世界上吧……”
又陷入负面情绪了啊,科学幸福教的感召也沒能持续太久啊,坚持住啊,无论如何要让自己幸福啊。
“沒有啦~~”熊瑶月轻松地安慰宫彩彩,“你除了做饭时会摔破碗碟以外,沒有太大的缺点啦,将來娶到你的人很有福气的。”
结果宫彩彩立即又想起了自己在厨房中尽帮倒忙的窘况。
“我、我害死了那么多碟子,我有罪……”眼看着又要哭了。
“快到山顶了,你背一会宫彩彩怎么样。”熊瑶月嬉皮笑脸地跟我商量。
“我倒是沒关系……”
稍微有点奇怪,刚才不肯换我背,现在怎么又主动让我背了,难道经过刚才那一跤,伤到了某部分肌肉吗。
“不、不用叶麟同学背的……”宫彩彩被小芹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抖,小芹的眼睛里简直要喷出黑炎龙出來了。
“我、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宫彩彩为了证明这一点而迈出一步,却因为方才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腿部酸麻,险些再次摔倒。
“看吧,彩彩沒人背的话,要错过大家登到山顶的瞬间了,这可是重要的青春回忆啊。”
熊瑶月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文艺起來,虽然她贴着创可贴的鼻梁、脸颊,还有嘴里反射阳光的虎牙,一点都不文艺吧。
“叶麟同学的背部,是我专用的。”小芹捏着拳头在身侧,发出这样的声明。
“宫彩彩走不动的话,可以让我背,我会非常小心,绝不会把她丢到山沟、溪流,和捕熊陷阱里去的。”
那你回头四望,究竟在找什么,还不是在找山沟、溪流,还有捕熊陷阱,好把宫彩彩丢进去吗。
果然是要按照胸部大小來进行连环杀人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