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去吧。”庄妮从树下走过來,不正眼看着我说,“我会向班长解释你们去了哪里,保证不会有人追上去干扰的。”
还真的是和小芹组成战时同盟了啊,虽然正在“好心”提醒大家小心变态的熊瑶月是猪队友,但是总感觉把后背交给你,更加不令人放心啊。
“嗯,那就麻烦你了,军师。”小芹郑重其事地对庄妮说。
“等等。”我用不信任的眼光扫向庄妮,“你这回又准备说什么瞎话,居然说我和沈少宜去开房……你害我成了维尼眼中的双性恋了啊。”
庄妮眨了眨眼睛:“沈少宜是谁。”
“啊,你连咱们二十八中的校草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他跟我开房,。”
小芹急着要把我拉走,并沒有注意我们的讨论,反正她现在笃定地认为我也喜欢男孩子了,就算我不是和沈少宜开房,也是和舒哲开房吧,估计她这么想的。
“哦……”庄妮用了一种好似生命力枯竭的笑容,仿佛在你面前微笑的是死亡本身。
“我最讨厌男人,所以男人长得再好看我也不会去注意,之所以用了沈少宜的名字,是上次班长和大喇叭去我家探病,提到过这家伙一次。”
然后就借花献佛吗,你这“花”挑得也太精准点了吧,接二连三地被败坏名声,我、我已经嫁不出去了啊。
“厕所在那边。”庄妮虚弱无力地抬起一只胳膊,指着刚才特殊教育学校校长走上山的方向,“小芹怕蛇,你这个青梅竹马就陪她一起去吧。”
故意稍微提高音量,让其他人也可以模模糊糊地听见。
“是啊。”小芹立即配合地把脸涨得通红,,“人、人家快憋不住了。”
庄妮你别胡扯了,小芹怕蛇,她恨不得把蛇当宠物养呢,她还要拿蛇当道具,成为你们贫乳派反击巨`乳派的超级武器呢。
哇靠,刚说小芹贫乳,她就把我的胳膊紧紧抱在怀里,晃动着身体,來回进行摩擦啊,这种似有若无的感觉最令人心神不宁了。
“叶麟同学,你再不快点,作为女主角的我,就要在全国观众的面前……”
你是哪部戏的女主角啊,全国观众又是谁啊,我不信庄妮刚提个建议,你就急着要上厕所,肯定是装的,实在忍不了去草丛里啊。
不过仔细想一想,当年小芹伪装成男孩的时候,也沒有跟我们一样拉过野屎,都是要专门找个有单间的厕所或者回家,我还在背后散布谣言,说小霸王的小jj很小來着……
结果不是很小,是根本沒有啊。
倒是我自检了一下内存,发现我有点想去厕所放水,于是就勉为其难地同小芹一道去了。
被小芹紧紧抱着胳膊,尤其是被她那对铜锣饼轻轻摩擦,让我很有压力,于是我把手抽回了,只让小芹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
“啊,小芹要被鬼畜了。”熊瑶月发现小芹跟我往山下走,急匆匆地想过來阻拦,但是庄妮过去应付了。
沿着长满野草的土路走了五分钟,借助陈旧的指路牌,我们找到了年久失修的砖石厕所。
宫彩彩在大喇叭的陪同下,红着眼圈,刚从女厕里出來,看见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部,却不忘向我问好道:“叶、叶麟同学,真、真巧啊。”
“快走。”大喇叭催了宫彩彩一句,“叶麟最近发情期到了,你磨磨蹭蹭的,小心他摸你摸上瘾啊。”
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说:
“哼,我和班长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这么容易饶了你,你皮糙肉厚,踢一顿根本就不当回事,彩彩这么老实你也占她便宜,你于心何忍啊。”
看着仿佛又要哭鼻子的宫彩彩,我很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歉说:“都是我的错,彩彩……”
“彩彩也是你叫的吗。”大喇叭把粗臂一横,不让我靠近的样子。
“那个,宫彩彩同学,我知道再道歉也沒用,不过,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就跟我说吧,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帮你办到。”
宫彩彩一愣,小芹却插嘴道:“让叶麟同学娶你可不行。”
“别开玩笑了,谁要嫁给他啊。”大喇叭把嘴一撇,“叶麟也就做打手和搬运工比较合格,对了彩彩,你家什么时候搬家,可以让叶麟过去做白工。”
“让、让男同学帮忙搬家,爸爸妈妈会审问我的……”宫彩彩带着哭腔说。
“那就让他去揍人,不是说有人往你家门缝里塞求爱信,骚扰你吗,让叶麟去揍他,让他知道咱们班的白富美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揍、揍人是不好的……”宫彩彩沒有同意大喇叭的建议,“而且别再叫我‘白富美’了,每次听到我都很羞愧……”
“切,有什么可羞愧的。”大喇叭不以为然,“有外班的混小子叫我‘土肥圆’,我都不羞愧,还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呢。”
于是大喇叭嘻嘻哈哈地,护着宫彩彩往山顶营地走了。
“我要去小便,你随意啊。”走进男厕之前,我对小芹说道,小芹仿佛在思考人生似的,茫然点了点头。
难得的是这间公共厕所,虽然到处可见砖石上的裂纹,但是居然卫生条件不错,仿佛是有人经常打扫。
不会是特殊教育学校的眼镜校长,闲时亲自來打扫吧,他今天上山來观察是否有火灾隐患,是不是半路上顺便打扫了厕所啊。
姿态不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