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瑶月换上了红底白杠的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跟平时相比,稍微有点陷入沉思的模样,,是哪款游戏卡住过不了关吗。
不知道有沒有跟班长比较的意思,小芹也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尽量把自己扮可爱,不过我总觉得跟班长接近模特的身材相比,小芹更像是邻家小妹。
宫彩彩则穿了一件袖口和裙边都带有纹饰的绿色布裙,仿佛代表了她喜欢的植物。
结果她刚走出浴室沒两步,就被挣脱了套索,不知从哪里跑來的奥巴马一顿狂吠,给吓得拼命往走廊出口跑,毫无悬念地,沒跑出几步就來了个平地摔,班长去训斥奥巴马并且安慰宫彩彩了。
“叶麟。”穿着短裤,牵着奥巴马狗绳的班长,在我面前停下说,“男生可以开始洗澡了,地板比较滑,你们别在里面打闹,如果谁不听话就管教他们,知道吗。”
怎么管教啊,像你打熊瑶月屁股一样打他们的屁股吗,我可沒有打男人屁股的爱好啊。
等等,好像我已经打过你弟弟的屁股了……不过那是误会,我打你弟弟屁股的时候可是毫无快感的。
“好想给叶麟同学搓背啊……”洗的焕然一新,如同一个瓷娃娃的小芹对我说。
我伸手向着各拿浴巾、洗发水的男生一比划,“你把他们全都打倒,我就让你给我搓背。”
“讨厌啦~叶麟同学明明知道我不可以接触其他男生的,不如给他们下毒吧。”
别一边卖萌一边提出明显的犯罪议案啊,庄妮设通电陷阱也只不过打算一个一个地杀掉男生,你这是要一下子连窝端吗。
其实班长完全是多虑了,男生洗澡,顶多往对方头上泼点水而已,不会像女生一样互相摸來摸去的。
听小芹说,熊瑶月踩在香皂上滑倒,还把宫彩彩扑在身下,两人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因为浑身泡沫,挣扎了半天沒有分开。
当然,宫彩彩委屈得要哭,班长怒了,庄妮也怒了,熊瑶月在自己被分尸之前诚恳地跪地求饶,然后逃走了。
诶,不是发生了很快乐的事吗,熊瑶月干嘛仿佛有心事似的,难道觉得自己跪地求饶很丢脸了。
男生在洗澡的时候,还有于老师这个班主任存在,所以大家相安无事,沒有发生谁踩到香皂滑倒的惨事。
“老天不开眼啊,地板好像被人用水管冲过了。”曹公公悲戚地跪在地板上,他那个姿势,仿佛是期望有谁來爆他的菊花似的。
“一点班长的味道都尝不到了,呸、呸。”曹公公把自己舔到嘴里的地板积水吐掉。
我突然觉得曹公公有可能原本就是日本人。
曹公公既然在日本跟人合作拍过a片,那么她老婆也不见得就一定是中国人吧,难道曹公公有一半日本血统,所以才这么变态吗。
后來经我调查,结果令我失望了,曹公公的生母也是中国人,原來我们中国人身体里也有变态的基因,不用看别的,《聊斋志异》中刨除鬼怪因素,剩下的人类变态行为就够日本人拍二十个《聊斋热》系列。
“我早就猜到有人会舔地板,所以让大喇叭用洗脚水冲遍了各个角落。”从澡堂出來后,我听见庄妮靠在走廊上自言自语道。
所以曹公公喝了大喇叭的洗脚水是不是,口味还真是重啊。
晚饭是班长事先预订的,让特殊教育学校的食堂,多做出我们40來人的饭菜,然后以类似盒饭的方式,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发放。
当然比盒饭有营养,也不算难吃,对于中午在山顶上吃了一肚子烧烤的我们來说,反而有益处。
吃完了盒饭,大概是晚7点,天色稍微暗了下來,但是能见度还不错,我正想着等到8点以后,到外面去看一看很难在城里看到的星星,却听见有人敲门。
曹公公此时上厕所漱口去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以为是小芹來找我,意外的,却是稍微有点无精打采的熊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