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问,“你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过自己的照片吗。”
“沒有。”大喇叭回答,“我那是美食微博又不是模特微博,再说我怕上传照片会被人ps恶搞。”
隐约觉得,留言骂大喇叭的,说不定是现实生活中认识大喇叭的人,搞不好就是刚才被大喇叭踢过的曹公公。
我把意见一说,大喇叭恍然大悟,摩拳擦掌道:“好哇,姑奶奶今天非得把这死太监给拆零碎了不可。”怒气冲冲地就要走。
走了半步,回身把半副扑克递给我,对我说:“因为是我叫大家出來玩牌的,半途退场太不像话,所以你就替我玩一会,沒问題吧。”
我接过扑克牌,并且嘱咐大喇叭,让她抓住曹公公以后,揍得狠一点。
大喇叭做了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手势,地动山摇地走了。
前脚刚走,小芹就对宫彩彩和维尼说:“我也不玩了,就算玩扑克也是和叶麟同学两个人玩。”
宫彩彩本來就害怕小芹,维尼对小芹心里有愧,所以小芹这么说,两个人都很尴尬的样子。
“你坐下。”我命令小芹道,“人多了玩扑克才有意思呢。”说着走进门來,在大喇叭空出來的垫子上坐下了。
按顺时针方向的话,小芹是我的下家,宫彩彩是我的上家,维尼在我对面,大喇叭在四个人中间留下了不少零食和饮料,维尼嘴沒闲着。
我进來的时候顺手关了门,这样一來,就是我和三个女生一条狗,共处一室了。
“汪”,奥巴马对着正在吃“旺旺仙贝”的维尼叫了一声,维尼作势要把仙贝喂给它吃,结果半路又塞回自己嘴里了,气得奥巴马直翻白眼。
坐在小芹和宫彩彩中间的我,将所有牌都洗了一遍,然后问:“你们刚才在玩什么。”
“在玩狗。”维尼答非所问。
“在意`淫叶麟同学。”小芹的回答更加离谱。
“在……在玩斗地主……”宫彩彩怯生生地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这里面按家境区分,宫彩彩更符合地主身份吧。
如果当年举行真人版斗地主,分田地的时候,宫彩彩不幸地生为地主的女儿,那可就要吃尽流氓无产者的亏了……
“我不会玩斗地主。”我说,“咱们换一个玩法吧,玩50k怎么样。”
“我什么玩法都会。”维尼一边喝营养快线一边说,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來了也不在乎。
“叶麟同学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小芹回答,“就算是我也……”
“……”宫彩彩沉默着沒说话。
于是我们四个人玩起了50k,奥巴马摆出一副“我是赌神”的2b表情,在旁边看着。
然后宫彩彩就输了。
输得惨不忍睹。
如此沒有挑战性的游戏,维尼首先受不了了。
“喂,彩彩,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会玩啊。”
宫彩彩低着头,身子微颤地说道:“我、我不会玩……斗地主也是姑妈刚刚教会我的……”
“诶,那刚才叶麟问大家会不会玩,你怎么不说自己不会。”
“我……”宫彩彩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
宫彩彩既害怕大型动物,又害怕小芹,我和维尼虽然有时候会维护她,可也有让她困扰的时候,所以如今在房间里,宫彩彩就是对着4个自己害怕的生物,孤立无援地期盼着班长回來。
我提议改成玩“抽鬼”,这种超级简单的玩法,不可能有人不会,就算不会也能立即学会。
奥巴马在旁边很2b地点头,好像它能听懂人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