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任何女孩子半夜醒來,发现自己被捆成前戏的姿势,嘴里还堵了块手绢,对面站着上身精赤,下身的大短裤里,竖起突破天际的钻头,并且手握尖刀,一脸淫笑(,)的同班男生,都会认为对方想侵犯自己吧。
何况一身漆黑的庄妮昏倒在班长的视线以下,班长沒有看见她呢。
不得不佩服班长,她在短时间内就强迫自己冷静下來,沒有像普通女孩一样拼命摇头,表示“亚美爹”,那样只会进一步激发恶人的兽`欲。
冷静下來之后,班长用冰冷的目光逼视我,仿佛在说:除非你做完了以后一刀把我杀了,不然我事后一定报警。
我不敢把班长嘴里的手绢掏出來,害怕她大声呼救,引來其他同学以及于老师,那我“强`奸未遂”的罪名可就背定了。
“班长,你别误会,我、我是來救你的。”我挥舞着手中的瑞士军刀说。
因为酒醉所以有点大舌头,我的解释反而对班长起了反效果,她对我怒目而视,仿佛我是酒后乱性,才敢做出如此色胆包天之事。
“你、你不喊救命,我就把你嘴里的手绢拿出來。”虽然我这么许诺,但班长脸上的愤怒表情,让我不敢真的那么做。
再逗留下去,估计我的冤枉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酒意渐退的我,决定先行离开,去找邻屋的维尼过來帮忙。
小芹从自己的房间里出來的时候,肯定是沒锁门,所以我应该能进到维尼的房间里去。
虽然维尼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全身上下只挂着一条内裤,我去找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吧。
不过,反正她误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已经当着我和彭透斯的面换过衣服,昨天晚上还因为春`药的关系,主动把胸部露给我看,,如今我只要捂着点眼睛,她不一定会生我的气吧。
只是她通常都睡得很死,我唤醒她的时候,只要别再手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就好了。
决定要找维尼帮忙以后,我一边对班长摇晃那只沒拿刀的手,让她不要害怕,一边慢慢后退,打算开门离开。
结果,我沒注意脚下,被瘫倒在地的庄妮绊了一跤。
庄妮你立功了啊,老子手上可是拿着111毫米的尖刀啊,屋里面除了我有三个人呢,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为了让手里的瑞士军刀不至于伤人,我运起阴阳散手中的化劲技巧,试图让自己找回平衡,但是喝酒之后状态不好的我,已经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精密调控的能力。
所以阴阳散手反而帮了倒忙,让我以非常别扭的姿势,从向后摔倒,变成了向前摔倒,而我手中的尖刀,冲着班长的脖子直戳过去了。
作死啊,谁能想到小芹计划的“翠松山连环谋杀案”,竟然是由我亲手揭开序幕的啊,刚才班长还误会我只想要她的贞操,现在该觉得我想要她的命了。
我为什么想要班长的命啊,难道是怯懦到不敢侵犯活着的班长,而是要先杀后奸,“趁热來一发”吗。
尽管班长冰冷的逼视目光使我压力山大,但是对着失去神采的双瞳和失去生命的ròu_tǐ,我明明犯罪感更强吧。
危急之中,我死命将握刀的右手抬高,并且左手抓住了半途中遇见的,某种洁白如玉的东西,终于使刀锋在接触班长脖颈以前,悬在了仅差5厘米的地方。
闪着寒光的刀尖,使得尽力保持镇静的班长,也从额角淌下了一滴冷汗。
我则是半跪在班长的床沿下方,和斜靠在宫彩彩那边的庄妮,姿势还挺对称。
千钧一发,我心有余悸地把瑞士军刀从班长的喉咙处移走,然后刀尖冲下地插进了床铺下方的地板,这样应该就不会伤人了。
刀刃和木头碰撞的声音,却让班长浑身一抖,好像我在威胁她。
于是她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又在我手下挣扎了一番。
为什么说是在我“手”下呢,因为我刚才为了阻止尖刀伤人,左手慌不择路握住的东西,是班长白生生的小腿啊。
唯一沒有被完全紧缚住的左腿,被我单手握住,在惯性的驱使下,最大程度地向上扳起,使得班长被迫做出了一个在床上的舞蹈姿势啊,超像《天鹅湖》芭蕾舞剧中的白天鹅啊。
而且由于脚腕上绑着绳索,左腿在半途就伸展到了极限,随着绳索的拉直,和我施加给她的力道,班长的脚腕两相受力,有苦说不出,为了忍痛脸涨得通红,嘴里的手绢也被她死死咬住了。
班长不知道我是被庄妮绊倒的,她以为我是故意向她扑过來,并且用尖刀威胁她,想迫使她就范。
从眼神里射出來的恨意,就别提多恣意汪`洋了,她的眼神除了愤怒、警告、不甘,还有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仿佛可以感到她不停地向我质问着。
虽然班长的小腿触感很好,但我还是知趣地打算放开,这么让班长受刑可不地道。
沒想到我手劲刚刚放松,班长居然抓住机会,用那条获得部分自由的长腿,拼命地踢我。
喂,这年头想做个好人就那么难吗,随着班长白玉无瑕的无影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心底升起郁闷的感觉。
你以为你是春丽啊,虽然你现在衣衫不整的睡裙,倒是和春丽的高开叉旗袍有点像,但是至少给我扎成包子头,再來cos春丽啊。
肉搏不是班长的强项,她的脚腕上又系着登山绳,所以这一套踢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