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不负责任的心脏病啊,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联系各种酒厂,让他们请我做代言人,证明喝酒无害,还有益健康啊。
给逼兔修好了耳朵以后,郁博士又给逼兔装上了一早就准备好的麻醉针发射模块,尖锐的针头平时藏在逼兔的背部弹药箱里,看上去还挺吓人的。
“麻醉针筒一共有四发。”郁博士一边拧着逼兔身上的螺栓一边说,“默认是最大剂量,连大象都可以麻醉,在发射之前会通过摄像头估算对方体重,麻醉针筒击中后,也会进行第二重智能核算,保证不会使用过量麻醉剂致人死命……”
“那个……”我皱眉道,“需要把默认剂量设成麻醉大象那么多吗。”
郁博士反问我:“你觉得艾米沒有可能去招惹大象吗。”
有可能,与其到时候让彭透斯和大象搏斗,不如让大象吃一针麻醉剂,之后再给动物园赔钱就行了。
“郁博士,还是你想的周到,浪费点麻醉剂是小事,只要不让我妹妹受到大象的伤害……”
“嘟,。”这时逼兔被郁博士重新启动了,它听到了我的后半句话,立即去网上查找相关资料,并且以很欠揍的平板语调念诵出來:
“大象,,嘟,,娱乐性很高的一种动物,模范儿童蜡笔小新曾经为它写过《大象歌》,歌词是:‘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妈妈说你的鼻子长才漂亮~~~”
“嘟,,含义混乱,,根据主动智能猜测,大象指的是男性的某一身体器官,也就是俗称的小弟弟,所以三号主人说,不让妹妹受到大象伤害的意思是……”
“闭嘴。”我气急败坏地命令道,“你再不闭嘴,我就跟艾米一块殴打你。”
在郁博士那里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以后,我担心留在101房间里的艾米会跟小芹闹矛盾,就急匆匆地赶了回去,被修好耳朵,配上麻醉针发射系统的逼兔,自然慢悠悠地跟在我后面。
“嘟,,我好忧郁。”
逼兔以平板的声调叹了口气。
“你是机器人你忧郁个屁啊。”我气道,“因为制造你出來的郁博士姓‘郁’,所以你就忧郁吗。”
“嘟,,郁郁多悲思,绵绵思故乡,向风长叹息,断绝我中肠。”
不准念曹丕的诗啊,你脑内链接百度谷歌很了不起啊,而且你的故乡是哪里啊,你也像机器猫一样來自22世纪吗,沒有四维兜还敢自称來自22世纪,,我要退货,给我换一个喜欢吃铜锣饼的沒有耳朵的过來啊。
还沒等我走到101房间门外,就看见艾米和小芹一前一后地从门里出來了,旁边还有彭透斯牵着奥巴马走了过來。
我发现艾米和小芹从外表上看还算和睦,艾米一副盛气凌人的主人姿态,小芹则是低眉顺眼的迁就着艾米。
艾米你摆什么谱啊,你是贵宾楼的主人沒错,但是别忘了贵宾楼在青姿学园里面啊,小芹的舅舅是青姿学园的主人啊,从这种意义上來说,小芹才是这里的主人好不好。
“哼。”艾米心高气傲地从彭透斯手里接过了狗绳,“既然暴力女承诺下学期我可以不参加无聊的考试了,我就暂且原谅她勾引男仆吧,毕竟在翠松山她也救过男仆一次。”
“不过男仆的女朋友自然就是女仆。”艾米立即补充道,“别以为年龄比我大,你就可以让我叫姐姐,倒是你要叫我艾米小姐,跟在我身边时,要像女仆一样服侍我。”
“完全可以的。”小芹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既然叶麟同学在外面是艾米小姐的男仆,我巴不得能做女仆呢……”
“嘻嘻……就算让我穿女仆装也不要紧……”
“想得美,谁会给你穿女仆装啊。”艾米撇嘴道,“像你这种主动要求穿女仆装的,我才不会答应呢,倒是应该让卡秋莎穿着女仆装來服侍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