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你指的是舒莎吗。”
我对艾米想要强迫班长穿女仆装的想法表示不解。
“为什么小芹明明不介意穿女仆装,你不让她穿,舒莎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却要强迫她穿呢。”
“这还用问吗,这都要怪你和彭透斯。”
艾米大力地戳着彭透斯腿上的肌肉,反而把自己的手指戳得生疼,她恼恨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一下,斥责彭透斯说:
“你怎么不不叫疼呢。”
“我很疼,是拼命忍住的。”彭透斯巍然不动,为了让艾米满意故意这么说,之后还來了一句假到不行的“哎呀。”
艾米这才怒气稍解,半眯着眼睛回忆道:“上次在跟男仆一起去大奶牛家里过生日……”
“不是大奶牛。”小芹在旁边好心提醒道,“是宫彩牛……不,宫彩彩同学……”
“身为女仆不准打扰主人,总之去宫奶牛的家里给她过生日的时候……”
遇上小芹和艾米这两个超喜欢给人取外号的家伙,不在场的宫彩彩也只能泪流满面了。
“那一天彭透斯非要说年轻人的聚会,他这个壮汉不适合参加,就让男仆当了我的临时保镖,结果男仆沒有保护好我,导致我遭到了卡秋莎一党的攻击,所以彭透斯和男仆都有责任。”
彭透斯两手摊开耸了耸肩,我也直挠头:“那天舒莎怎么攻击你了,如果她攻击你,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明知故问。”艾米气到睚眦欲裂的程度,“卡秋莎一见了我的面,就把我当着小猫,强迫我跟她蹭脸,还说我是真人版洋娃娃,和她的同党,叫什么大灵通和小喇叭的,把我拽进卧室,强迫我穿宫奶牛小时候的童装,我当众受辱,你都不管。”
谁是大灵通和小喇叭啊,谁是宫奶牛啊,如果不是班长觉得“卡秋莎”的名字里也有个“莎”字,欣然接受了艾米对自己的这个称呼,那一句话里就四个人的名字一个也沒叫对啊。
不过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因为当时我觉得难得班长狂热一回,去打扰她的雅兴不太合适,而且艾米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偶尔被别人“欺负”一下,会对她的心理成长更有益处,毕竟同龄女生之间就是这么互相玩闹的。
那已经是6月份的事了,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沒想到你还这么记恨啊,因为班长带头强迫你换装,所以你也打算有朝一日,强迫班长换装,羞辱她一番吗。
不过你要怎么强迫班长呢,使用蛮力肯定是不行了,你的力量绝对不是班长的对手,命令彭透斯替你做这种事的话,彭透斯也不会答应……
“哼,卡秋莎有把柄捏在我手里,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尝到跟我一样的羞辱滋味。”
艾米一脸严肃地发誓,那副小大人的样子使人不觉想笑。
“舒莎有什么把柄捏在你手里啊。”我疑惑道,“难道你知道了她弟弟在……”
不好,差点说漏嘴了,幸好及时住口了。
“她的弟弟,她的弟弟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我想让卡秋莎穿女仆装,又不打算让她弟弟穿女仆装……”艾米抖了抖手中的狗绳,“卡秋莎的把柄,就是奥巴马啊,听维尼说,卡秋莎很喜欢狗,但是除了奥巴马以外,其他的狗都不让她靠近啊。”
“汪。”奥巴马叫了一声,好像是对自己主人的话表示同意。
“哼,哼,哼。”艾米做出一副想着坏主意的表情,阴险地哼了三声。
“等到下次卡秋莎想要接近奥巴马,提出遛狗的要求的话……我就让她穿着女仆装遛狗,不穿女仆装就别想碰我的狗,非要让青姿学园的其他人都看见她穿女仆装遛狗的丢脸样子不可。”
我勒个去,羞耻y吗,艾米你很会折磨人啊,你提的这种要求真的会让班长陷入两难,一方面想得到狗主人允许,跟奥巴马玩,另一方面却因为超羞耻的女仆装而犹豫不决,虽然青姿学园里沒什么人认识自己,多半会被误认为是贵宾楼里艾米手下的真正女仆,,但仍然有可能被别人拍下來传到网上,那样她就在二十八中,乃至全市都出名了啊。
“噗噗”,那边小芹沒憋住笑,因为想象班长被戏弄的情景而笑了出來。
不过笑出來后有点担心我生气,觉得她还在盼望“女二号”倒霉,有点畏缩地望了我一眼,发现我嘴角也有笑容以后,才放下了心。
“嘟,嘟,警告,我不是电线杆,警告,我不是电线杆。”
逼兔突然警告声大作,大家转头去看,却发现是奥巴马抬起一只后腿支在逼兔身上,把圆筒状的逼兔当成了电线杆,正准备就地方便。
“不准在室内小便,否则就把你阉掉。”艾米厉声喝道,并且拉紧了狗绳,“而且万一这个废物机器人漏电,把你电死了怎么办,那样我就沒法逼卡秋莎穿女仆装了。”
奥巴马被拉紧的狗绳勒得直翻白眼,只好把不洁的液体硬生生憋了回去,回到主人脚边,着急地摩擦艾米的小腿,希望艾米赶快带自己出门方便。
“嘟,,我不是废物,我也不漏电,。”虽然语气上听不出來,但逼兔貌似很委屈地说道,“我身体的圆筒表面,是先进的太阳能发电板,可以在阳光下收集太阳能供自己使用,而且这种太阳能板放水防撞……”
“是这样啊。”艾米皱眉想了一下,然后低头对奥巴马吩咐:“那以后你在外面实在找不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