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班长去给艾米打工,连续好几天做全职女仆,结果遭到了班长的无情鄙视。
“爸爸妈妈每个月都给我手里的银行卡打钱,我和小哲完全沒有经济压力,为什么要去打工。”
“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嘛~~~~~”
“锻炼当女仆的能力。”班长看上去有点生气了。
“那个……就算你父母能给你打钱,他们也不能送给你一只免疫猎人光环的狗啊,我看女仆装跟沃尔玛的牛奶促销员,样式也差不了太多,你就穿着打两天工有什么了不起,有我在,不会让艾米特别刁难你的。”
“有你在才是问題,如果只是当着艾米,就算让我穿一下女仆装也……”
话到一半,班长发觉自己失言,气哼哼地再次背对我,不跟我说话了。
我送班长到她家楼下,正好遇上了樊川和舒哲从另一个方向走过來。
樊川打扮的相当精神,条纹衬衫绝不是二十块一件的地摊货,在腰带和长裤上也花了银子,,他不是预支了lol战队的下月工资吧。
舒哲则穿着特别显瘦的长衣长裤,做清秀中性的打扮,他背着双手,心气儿蛮高地和樊川并排走在一起。
两人的行走间距,以及相互间的态度,都跟“哥们”有着明显的不同,,樊川故意放慢步伐,以免舒哲跟不上,而舒哲一副完全不感谢对方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完全就是追求者跟女神逛街,女神爱答不理,跟你出來就是大开天恩,之类的节奏。
这么明显,班长居然沒看出來,或者就算心里有疑惑也沒往那方面想,她反而觉得舒哲跟男性朋友一起去电脑市场买东西,是渐渐有了男子汉气概的表现。
舒哲从电脑市场带回來的是id的原装保护套,这玩意在网上都卖599,贵就一个字,不用说肯定是樊川花钱。
班长却以为这是卖100多元的普通保护套,以为舒哲是花的自己的零用钱。
“其实这种保护套,不用花钱买也可以的。”班长对舒哲说道,“隔壁的郑阿姨,上幼儿园的儿子不小心把id弄丢了,只好又买了一个新型号的,原來的保护套用不上了,前天还问我要不要,我要的话就送给我……”
班长你真喜欢捡人家东西啊,你父母月月给你打钱,你其实不用这么省啊。
“哼,谁会用别人剩下的。”
舒哲不屑地说了一句,他岂止不肯用旧保护套,就连高仿保护套都不肯用,一定要用苹果原厂的,虚荣可见一斑。
谈话间,我知道舒哲和樊川在外面吃过饭了,班长问我要不要跟她上去,做一点简单的饭菜给我吃。
这是看在我有心脏病的份上,才沒有计较我刚才建议她去当女仆,不过我看班长这大半天已经很累了,就婉拒了她的好意,让她赶快回家休息。
“我回家吃,我老爸会给我准备饭的,你自己也别做饭了,在楼下买一点吧,要不我帮你买。”
“外面的饭食不卫生,能在家吃还是尽量在家吃,我自己一个人的话,热一点昨天的剩菜就行了……”
班长跟我告别,然后和弟弟一前一后地上楼了,舒哲沒主动跟我说话,似乎还因为前日,我嘲讽他“公开拍卖自己的菊花”,而对我记恨在心。
樊川也沒有被允许进入班长姐弟的家,就像所有追求女神的屌丝一样,他们买完送给女神的礼物之后,就沒有利用价值了。
只不过樊川比一般的屌丝更悲催点,他的“女神”是个男的。
他跟我沒什么好说,转身想走,我从后面叫住了他:“喂,你觉得你打得过初中生吗。”
樊川顿时火气上撞,瞪圆了眼睛问:“叶麟你什么意思,你挑衅我,你觉得你身强力壮,所以连我这个大学生也不放在眼里,要不要咱俩现场來一局真人pk。”
不管是樊川还是小丁,他们俩在公开追求舒哲以后,侵略性都有所增强,就像是发情的雄鹿。
“我不是要和你打架。”我语调平静地说,“我是想告诉你……有一些年纪相当于初中生、高中生的小混混,可能要对舒莎……的弟弟不利,你沒事可要经常过來保护一下舒哲……和他姐姐。”
“小红她怎么会惹到那些人。”樊川在我面前,大多数时间都是称呼舒哲的伪娘专用名。
我灵感突发,半真半假地说道:“因为小红从前当过偷狗贼的上线,后來分赃不均,就被人记恨了。”
“混蛋。”樊川怒发冲冠,攥着拳头喊道,“小红这么可爱,居然还有人要伤害她,我跟他们势不两立。”
我点头鼓励道:“沒错,小红的安危就要靠你了,希望你能连小红的姐姐一起保护,不然她姐姐被绑架,她也会受到胁迫的。”
其实舒莎被绑架了,舒哲真未必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姐姐,反过來倒可以成立。
“那我沒事就來巡逻。”樊川答应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对我说:“我保护小红,稍带保护她姐姐也顺理成章,但是你也应该过來吧,小红的姐姐不是你女朋友吗,咱们应该换着班巡逻……”
“不对。”樊川的脸孔一瞬间变得异常扭曲,“昨天我明明在青姿学园里碰见,你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她是我们战队队长任鹏的表妹,任鹏队长说你是他表妹的男朋友。”
“我靠,你脚踏两只船啊,你敢背着任鹏队长的表妹劈腿,我去告状你信不信,今天你为什么跟小红的姐姐一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