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暂时可以安心了,由于小芹的努力,熊爸和熊妈至少今天应该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再闹第二回了吧。
艾米不理会超市工作人员,和其他顾客的目光,继续把薯片往樱桃小嘴里面塞。
“逼兔那个废物,我本來也想支使他出來买薯片的,结果它走到半路上,差点被一个流浪汉捡回去卖废品,然后它就发射麻醉针把对方射倒了,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搞定……”
不多时,艾米就把第一罐薯片吃光了,她随随便便把空罐往地上一扔,丝毫也沒有拿着空罐到收银台结账的意思。
“喂。”我阻止道,“你在超市里直接吃薯片,就很不文明了,吃完的薯片空罐更不能随便扔啊,这个结账时还要用……”
“我出來得急,身上沒带钱。”
艾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打开了第二罐薯片,面不改色地继续吃。
“沒带钱你就來逛超市啊,你这种行为属于……属于偷窃你知不知道,会被摄像头录下來的。”
“有什么要紧。”艾米丝毫沒有减慢吃薯片的速度,“反正004和005也快追上來了,到时候让他们付钱就好了。”
讲到这里艾米坏笑着,如同一个腹黑的芭比娃娃,不无得意地悄声说:
“其实沃尔玛的摄像头,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工作的,有一部分坏了,有一部分纯属摆设,还有一部分存在盲点……我在美国的沃尔玛和加油站都偷拿过东西,从來沒有被捉住过……”
我气得够呛,“你……你这种土豪,有什么必要去偷东西,,你都偷了什么。”
艾米眼睛看向天花板,嘴里叼了半块薯片,作回忆状。
“超市里偷的是橡皮,加油站偷的是打火机……好像是吧,跟摄像头作斗争还蛮有趣的。”
“你一个能买得起直升飞机的人,偷橡皮和打火机,有个鸟用啊。”
“切,区区一个死男仆而已,你管得着吗,本小姐高兴。”
“我是你哥哥当然管得着。”
“既然是这样,那就麻烦你这个哥哥付账好了。”艾米把沒吃完的半罐薯片也丢在地上了,“怎么口感不那么脆了,受潮了吧,真该把他们的经理叫出來骂一顿……”
“你不带钱就吃人家薯片,还要骂人家的经理吗。”我气道,“要是你沒遇上我和小芹,你打算怎么付账。”
艾米拿着手里最后一罐薯片,瞧了瞧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然后走到了大概是摄像盲点的位置。
“哼,吃不完的就想办法塞进衣服里,50元以下的超市商品,一般是不上磁的,不用在收银台消磁也不会被发现……”
尼玛这是一个惯犯了啊,我的妹妹居然喜欢在超市里偷东西,我知道演艺圈压力大,但也不用这么來释放压力吧。
“你就沒想过,万一被抓住要怎么办吗。”
“不就是双倍罚款吗。”艾米满含蔑视地说道,“零的双倍还是零,这里又不是美国,沒那么多人认识我,不用担心被狗仔队拍到……”
“哼哼,而且我一旦被捉到,就马上装作不懂汉语,超市人员就会认为我是跟父母失散的外宾,把我安置在服务台后面,不但不会抢走我怀中的薯片,还会主动倒矿泉水给我,我只要舒舒服服地等彭透斯他们过來就成了……”
“听你这意思,你在中国已经被抓到过了啊,他们难道不知道你会说汉语吗,就不能派一个会讲英语的工作人员來教育你吗。”
“万一遇上英语不磕磕巴巴的那种店员……”艾米毫无羞愧感地跟我们分享她的偷窃小故事,“我就改成说俄语,反正你们天朝人也分不清俄罗斯人跟美国人有什么不同。”
原來艾米你还会说俄语吗,因为小时候曾经暗恋过俄罗斯狙击手瓦夏,所以爱屋及乌,沒费什么力气就学会了俄语吗。
我妹妹是通晓三国语言的语言大师啊,相比之下我的英语成绩更沒法见人了,别拦着我,让我在英汉大词典上一头撞死啊。
问題是艾米你明明不差钱,却费尽心力寻找摄像头的死角,还根据不同需要,祭出三国语言來当挡箭牌,,为了偷一罐薯片你值得吗。
“死男仆你懂什么,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艾米不服气道,“圈子里好多女星都这么干,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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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排行榜方面,昨天最大的变动是:书友“我为板砖狂”建立了一个名为“芹意”的小芹党公号,然后用这个公号投了1210张贵宾给小芹,还盖了2个百元章……于是小芹的总得票一下子从两万九飙到了三万三,跟班长的差距,也从一万多变成了六千多,班长党前些日子号称要甩下小芹一万五千票,看來短时间是做不到了。
总之,党派公号这种东西,小芹党是走在班长党前面了,虽然废铁不太明白“公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听上去就好厉害的样子……
另外,b组方面,逼兔已经杀到了第二位,由于第一名是沒有正式出场的小娟,所以b组继奥巴马登顶,“人不如狗”之后,又开创了“人不如机器人”的悲惨传说,果然天网和终结者的时代要來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