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班长知道了我撸管的理由,不知道会不会帮忙……”
脑内剧场又开始无责任播放影片了。
通常情况下,班长如果看见我此时此刻的模样,鄙视的目光会像冰锥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的,会把我当成不可燃垃圾一样对待。
但是如果告诉她,我的精`液提取物能开发出新药,有可能攻克艾滋病或者其他疑难病症,那么班长会理解我吗,进而的话,会不会为了全人类的大义,稍微用手,帮我一下呢。
我……我真是太卑鄙了,翻看着欧美人的《阁楼》而感到无效的我,居然开始意`淫自己的女同学了啊,这次撸管一下子就变得沒那么伟大,沒那么崇高,沒那么纯洁了。
不行,屏气凝神,排除杂念,我一定要撸出來,我要为了小芹的父亲而撸出來,我要为了全人类而撸出來啊。
货运电梯门打开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又有人下來了吗。
接下來是一阵小皮鞋踩在地上的踢踏声,可以判断出來步幅很小,但不是故意缩小幅度,而是用尽全力,仍然只能迈出那么一点点的步幅。
那脚步声如同一匹骄傲的小马,无所顾忌地越來越近。
“男仆去哪了,我听说他到过地下室。”
不、不好,是艾米从影视城拍戏回來了,正要找我去吃晚饭啊,不要靠近啊,你哥哥正在卫生间里撸管啊,虽然是为了很伟大的目标在撸管,但是遇上了困难,伟大不出來啊。
郁博士为我敷衍道:“叶麟在上厕所,很快就好了,你再等一会。”
“为什么要來地下室上厕所。”艾米疑问道,“一楼的每个套间里明明都有厕所,而且这里还沒有完全装修好,看上去破破烂烂的……”
我真沒看出地下室里什么地方“破破烂烂”了,顶多是沒有最后完工而已,艾米的眼光真是挑剔。
相对來说,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倒要变得“破破烂烂”了啊,都破皮了好不好,为什么还不出來,为什么真不争气,赶快在艾米來敲门之前,给我出來啊。
我把《阁楼》杂志丢在一边(反正也不顶用),然后右手拿回纸杯,准备纯粹靠强大的意志力,來做出造福全人类的义举。
“砰砰砰。”
艾米的敲门声,还是和事前所担心的一样出现了。
“死男仆你干什么呢。”
我心头一惊,但是沒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感觉中途放弃的话,好像就在某个地方输掉了。
“赶快出來,伺候本小姐吃饭,听到了~沒有。”
最后两个字是吼出來的,我几乎可以想象出艾米红润的嘴唇,从紧紧抿着到逐渐张大,而发出这两个重音的过程。
隔着卫生间的门,我也仿佛看到了艾米蓝宝石一样的双眼,她死死盯住这边的样子,让我觉得紧锁的门都不安全。
“你怎么不回话,你真的在上厕所吗。”
我确实想回应艾米一句话來着的,但是感觉正在做这种事情的我,如果开口和妹妹说话,是很不符合哥哥身份的。
“喂,你在里面喘气吧。”艾米的语气愈发愤怒起來,“你这个死男仆,你是不是在里面撸管啊,你居然敢撸管还不回答我。”
被艾米猜中的我,本能地想要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好不容易长时间努力才有了点感觉,如果现在停下,就功亏一篑了。
“出來。”艾米狠狠对着卫生间的门踹了一脚,尖细稚嫩的声音滑出喉咙,“谁允许你撸管了,沒有主人的允许,男仆沒有撸管的自由,你再不出來的话……”
我把裤子提上了,并且一边洗手一边打开排风机,尽量清除室内的特异气味。
郁博士需要的东西,我盖了张纸,放在托架上了,希望对于他师兄的研究能有帮助。
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因为怒气而小脸通红的艾米的时候,我心头很有罪恶感。
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而进行的伟大撸管,最后却是听着妹妹的声音才射出來的,我已经沒脸当一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