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逐渐掌握了适宜的按摩力度,艾米的眼睛像感到舒适的波斯猫一样眯起來了。
在我按摩艾米的右脚的时候,她的左脚五指调皮地蜷了起來,好似向我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死男仆,其实你也是足控吧。”
艾米斜躺在王座上,一只胳膊托起脸颊,促狭地对我发问,同时她的一双玉足彼此交换了位置,但仍然交叠在我大腿上。
“王座室很隔音对不对。”我见魔术玻璃外的维尼等人,沒人注意到内部的动静,正在自由活动,维尼还做起了广播体操。
“既然外面听不见咱们说什么,你就应该叫我哥哥。”
王座室虽然不大,但是我们身后有一扇通往专用卫浴设施的门,艾米当然不可能跟其他战队成员共用卫生间,王座室是别有洞天,可以自给自足的地方,,就连空调也是独立的。
“哼,只要你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題,让我叫你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艾米用空闲的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同侧的金色马尾,让阳光般的发丝从手掌中流泻出來。
“哥哥,你是足控吧。”
“胡、胡说。”我有点恼羞成怒的架势,对艾米的足底按摩也因此停下來了,“脚是用來行走的工具,有什么值得特别喜欢的地方啊。”
“是吗。”艾米不置可否地咯咯笑了两声,然后放肆地抬起一只脚,抬高到几乎接触我下巴的高度。
“不想舔一下吗。”
“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我两只眼睛瞪得像荔枝一样,训斥的语调也十分明显。
艾米却笑得更欢快,简直是有点眉飞色舞地对我说:“是不是我忘了叫哥哥,所以你生气了,那我改正一下,。”
清了清嗓子以后,艾米郑重其事地问我:
“哥哥,你不想舔一下我的脚吗。”
“喂,哥哥在你眼里就是个变态吗,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个足控啊,就算是足控,也不见得就一定喜欢舔女孩的脚吧。”
“哥哥看过我的胸部。”艾米突然十分跳脱地來了一句。
“什么,,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看过你的胸部了。”
“好哇,居然不记得了。”艾米微嗔道,“你在步行街上保护我,结果自己被砸在枯树下面的时候,我不是曾经露出胸部给你看的吗,你敢说自己沒看见。”
啊,差点忘了还有这事,当时艾米误以为我身受重伤,可能要不久于人世,所以把胸前的粉红色蓓蕾露出一点给我看,许诺我“活下來的话就给我亲”,想让我燃起对生命的渴望。
虽然当时下着大雨,我又有意避开目光,但是严格來说,我还是看到了的。
“那个……那时你还不知道我是你哥哥,这件事整个就是一个误会……”
“少來狡辩。”艾米咄咄逼人,“反正你是看到了妹妹的胸部了,而且我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这也是你对我保密的错,所以就算说是你蓄谋已久,为了看到妹妹的胸部而采取了大作战,最后如愿以偿……也不为过。”
“谁进行了‘看妹妹胸部大作战’啊,我当时差一点就赔上性命好不好,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一边反驳,一边抓住了艾米伸到我下巴附近的小脚腕,那盈盈一握的纤巧感觉,颇为梦幻,如同我握住的不是属于这人世的东西。
被我抓住以后,艾米并不认输,还弯曲脚趾,做出想要挠我脸的样子。
“哼,刚才我只不过是在电梯里说了那两个字,你就说我下流,你这个看过自己妹妹胸部的下流哥哥,真的有资格这么说我吗。”
“强词夺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跟你做出不符合兄妹关系的事情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要符合兄妹关系。”艾米皱眉道,“当主仆关系不是也蛮好吗,为了向我这个主人表示忠诚,你亲吻我的脚背來宣誓效忠吧,如果你肯半跪着宣誓的话,说不定从那个角度,能看到一些好东西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