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艾米在美国的时候就被绑架过,然后被彭透斯等人成功救出了,经历过狙击手瓦夏叛乱的艾米,可以说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当前的血雨腥风并不十分惧怕,倒是以一种想要看好戏的表情进行旁观。
“对了。”我用郑唯尊逼退保安们以后,开口问班长和小芹,“你们俩被催眠的时间比艾米要短,一路上这些人有沒有对你们动手动脚。”
班长手上的警用左轮不知去了哪里(可能是用來当飞行道具打人了),她用简短的话语跟郁博士说了当前形势以后,把手机交给了艾米,然后对我说:
“小芹在冬山湖边看见我和艾米表情麻木地跟在别人后面走,动手救人反而被擒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知觉了,不过当时不算特别清醒,只好等待转机,被他们叫做王叔的这个人好像并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所以整个劫持行动都是他一个人靠催眠术进行的,沒有给那些小流氓非礼我们的机会。”
接下來班长朝郑唯尊看了一眼,如同月球环形坑一样的脸以及双手被折断的指头,让班长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这家伙跟姓何的兄弟俩一直在泡澡,刚才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所以并沒有把我们怎么样……你注意点,别真的把他给杀了。”
“胡说。”小芹悲愤道,“虽然那三个贱人一直在泡澡,可是他们的六个小弟在外面啊,我被绑住的时候,有一个坏蛋來摸我的胸,居然还嫌小,哼,如果不是老王过來阻止,我被绑住也要弄残他。”
不知怎么回事,我发觉镰仓的目光也更加阴冷了,,难道这家伙暗恋小芹,仔细回想一下的话,刚刚他击落吊灯从天花板上跳下來,正好是小芹对战何氏兄弟吃亏的时候,这个保镖保护我沒什么积极性,保护小芹却很及时啊。
“也就是说班长和艾米都沒损失,但是你被袭胸了。”我向小芹确认。
“是啊。”小芹撅嘴道,“这不但是我的损失,也是叶麟同学的大损失啊,难道不该为我报仇吗。”
“好。”我冷笑道,“不过他的手下们都被我踢花了脸,你也认不出谁是谁了吧,属下的过失当然要头领一并承担,今天我就帮你出一口恶气……”
“噗。”
我拿着十字架匕首刀锋一转,顺着郑唯尊的左耳就纵切而下,匕首锋刃较短,所以我连揪带割,如同锯木头一样,把他的耳朵活生生撕了下來,像垃圾一样丢在地毯上。
“你妈……”郑唯尊疼得沒法将那三个字的国骂说完整,他一张口就伴随着吞吸空气的声音,跟《生化危机》里面的僵尸似的。
我心道:别着急,稍后我介绍我妈给你认识,保证你会印象深刻的。
“这人是疯子啊。”帝王大厦的保安目瞪口呆道,“快叫楼层经理來,再这样下去郑少就沒命了。”
“诶。”小芹似乎对我表现出來的彻底残暴也有一点吃惊,“虽然好高兴叶麟同学这么在乎我,但是叶麟同学跟平常有点不一样的样子……”
“叶麟。”班长对我喊道,“你冷静一下,不要情绪失控,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出帝王大厦,不是凌虐人质。”
如班长所说,我确实是有点失控了,尽管彭透斯曾经警告过我,狂战士模式属于培养第二人格的危险战斗手段,为了身边人的安全应该封印,但是事与愿违,我封印了一段时间以后,反而变得更容易进入狂战士模式了,一点点的愤怒情绪就已经足够,何况是现在这种愤怒已极。
啊……好想干掉他啊,好想干掉这个叫做郑唯尊的生物啊,还有房间里的其他敌人也一个都不想放过啊,心中有一只鲜血的野兽这么对我说道。
“另一边的耳朵呢。”艾米翘着脚看见了这边的血腥场景,却一点也不害怕,她火上浇油道,“男仆你只割掉一边的耳朵,有强迫症的卡秋莎会很不舒服的,把另一只耳朵也给我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