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你都没抹匀,躺好了自己弄弄吧,抹匀了才能吸收药劲,这点常识都没有?”
李焱万分不乐意地走到床边躺下,“这玩意太稠了,跟蜂蜜似的,黏我一手。”
“我妈没跟你细说,你自己也不琢磨。”黄玉良拽过李焱的一只手,一根手指在其手掌心划着圈,顺时针几下,逆时针几下,不多一会儿,粘稠的药膏就打开了,从黑色渐渐变成黑棕色。
李焱只觉黄玉良划拉得他痒痒,透着药的热力,这痒痒劲儿直接钻进他心里,“换……换只手……”
“懒死你,自己弄。”黄玉良挪到床尾,“脚心会痒,忍着点。”
李焱其实觉得有点耻,“你……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快着吧,一会都凝固了,你这纯粹是给风干了晾凉的,浪费药。”黄玉良抓起李焱的脚,刮着上面一层已经凝固的药膏,触到脚心的时候李焱下意识一缩,黄玉良给握紧了,继续弄。
“不行!太痒了!你丫成心的吧!”李焱一边挣蹦一边捂着下体,但是这个动作还是被黄玉良看见了。
“直了?”黄玉良拨开李焱的手,果然下边有一点点抬头,“禁欲啊,直了也不许弄出来。”黄玉良其实还是藏了坏心的,心说谁叫你跟囚女放荡,这次得好好折腾折腾你。“还能直起来就算你运气好,居然没被囚女给做阳痿。”
李焱盯着黄玉良,发现这语气中有一丝微妙,“你……吃醋了是吗?”
黄玉良也不扭捏,在李焱腿上揪了一撮毛,“不然呢?”
李焱其实是很愧疚的,尤其是黄玉良来救他们的时候,而且严格来说,他和姜胜去了那村子,几乎是什么情报都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