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的最后一夜是和一个不会说英语的韩国大叔拼的房,第二天大叔起得早,叫云落一起去看“布施”,六点钟一出门,一群妇女依次跪在路边,等待和尚们过来收集他们手中的食品,一群群的小和尚,渐渐出现,每个人都只拿一小撮米饭,放在自己框里。
云落真不住多拍了几张照片,平凡,也有自己的力量。六点半拖拖车准时来接云落,班车7点钟出发,车票可以用人民币买,而且最好用人民币买,因为这个车站是华国人开的,人民币在这里买票,会比用老挝kib(琅勃拉邦到)。
七点钟准时上车,到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从琅勃拉邦到的车票,一下子亲切了。看到这辆车,云落好感动,终于要回家了。在国外的最后一餐,愤怒的小鸟+竹筒饭。
早上五点半起床。洗漱完,收拾好行李,顺便照了几张相,有关居民施舍僧人的主题,这也算是离别前的惊喜。六点半,拖拖车准时到达。和大叔来了一个完美的拥抱,大叔目送云落云落远去,这趟旅程就基本上算这样完了。
云落花光了身上最后的十千。到了汽车站,看见琅博拉邦到的大巴,眼中慢是泪水,云落终于能理解海外学子对祖国的思念了。这一瞬间,仿佛世界响起了:河山只在云落梦里,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云落仿佛拿出了泛黄的家乡照片,云落仿佛放下小皮箱,摘下小礼帽,掸去上面的灰尘,又重新带上,常舒一口气,云落仿佛感觉到了云落被后出现了一面巨大的五星红旗。而镜头恰到好处的四十五度的悲伤角度又将整个场面推向了最。
等票的时候云落又碰了一个日本大爷一个人出来八个月了,云落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了,太他妈强了。这次又要回华国,因为zf每次只给他十五天的签证。他很喜欢华国,一方面,他觉得华国和日本文化有相通的地方,云落呵呵一笑。
另一方面他觉得华国的东西真的很便宜,便宜,云落只能又呵呵一笑。七点的车七点一刻出发,老挝这路真尼玛是吗杀鸡路,颠的劳资能直接悬空一两秒。好多当地人都吐了,云落很感谢云落爸,让云落小时候坐了那么多车。
虽然小时候每一次都吐的几近脱水,但是常年的自杀式训练还是让云落即使对一整天的这种烂路泰然自若。不行了,太弹了,云落需要整理一下内脏。现在刚好十二点,今天也许就这么多,有事了再说,希望明天正点到。
在的新华书店里看了一本书,叫《去南极》作者是华国市场代理,去过40多个国家,曾在4大洲5个国家的八个城市生活过。在这本书上,看到很多的生命对存在的真谛的探寻,在南极,有是园丁的语言家,有是卡车司机的银行家。
有是厨子的地质学博士,有的人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有的发现,南极不是一种地方,而是一种瘾。有的人来了一次就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适应外面的生活,一年两年三年的生活在这里,这面洗涤了他们灵魂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