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省委家属院。
砰!阎倾之满脸怒色的猛拍桌面,脸上布满恼怒神情,想都没想就喝道:“宁雅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居然会做出这种蠢事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非要鼓捣这种拙劣把戏,被苏沐识破后,又装疯卖傻的讽刺他,她凭什么这样讽刺苏沐,当苏沐是她的手下还是随从?是她想要就能随便呵斥的?以前的宁雅就是这样胸大没脑,现在看来不但没有长进,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变得严重。”
阎倾之会这样说,因为宁雅和她是一代人,谁不知道谁的那点底细。
郑问知脸色同样不悦。
阎倾之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不无嘲讽道:“啧啧,宁雅现在是温瑞安的媳妇,生了温子曰后更是母凭子贵,学会了耀武扬威,摆起了架子,她也不想想自己以前,不就是个做买卖的富二代吗?不就是有点臭钱吗?现在开始看不起普通百姓了,用那么多难听的话来嘲讽苏可,还找人来羞辱,她算个什么东西?老郑你也是见过小可那个孩子的,多好的姑娘啊。”
说着说着,阎倾之就有些感同身受,眼眶都开始红润。
郑问知蹭的站起身,沉声说道:“这事的确是温家做的不地道,咱们当长辈的,不能只是看着孩子受委屈,却什么事都不做。我来给苏可出这口恶气,正好我也趁着这事和温瑞安好好碰碰,让他知道,不能拿着孩子的幸福当做筹码。”
“好,我全力支持。”阎倾之拍板道。
走进书房后,郑问知拿出手机拨通个号码淡然道:“是我,昨天谈的有关温平山的工作调整的事,暂时放放吧,对,我认为还有待商榷,不错,照着去做吧。”
………
燕北省。
叶安邦在知道苏沐的事情后,整个人是脸色铁青。他不像是别人,只是对苏沐有所看重,他是谁?他是苏沐岳父,是叶惜亲生父亲。自己的女儿女婿在京城那边被人欺负被人羞辱,这事他能容忍?即便是真的做出来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谁会责怪。何况△;叶安邦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他只要想做的事,都肯定是谋定而后动。
苏可是叶安邦非常看重的孩子,他和温子曰的感情叶安邦也是清楚的,毕竟温子曰是在自己治下从政。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宁雅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事,简直就是愚不可及,可笑至极。
“宁雅,你就是仗着温瑞安才敢这样猖狂,而温瑞安你从来又都是一个气管炎的主儿。你们的家事我不想掺和,也懒得理会,但既然招惹上我,这事就不能如此轻易罢休。”
叶安邦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初三夏同志,你上次说的那几个人事任命问题,暂时放放吧。还有你和殷玄市那边比较熟悉,我看行政作风方面的工作还要进一步加强。”
“哦,搞一次专题调查活动,这个建议很好,我会安排省纪委的人跟随。”
吴越省。
简承诺吩咐几个人事调动暂时放放的同时,并对温家的几个重量级厅级干部岗位进行调整。
西都省。
关云渡下达着同样的命令。
天山省。
李山呈做起这事来更是不遗余力,想到苏沐对妻子的救命之恩,他对温家宁雅如此做法就愈发鄙夷。
………
米国华盛顿新门罗家族。
一场盛大宴会之上,夜莺穿着华丽的站在宴会中间,享受着万众瞩目的眼光,整个人愈发灿烂。谁都知道她现在是华盛顿最有权势的人物,没有谁敢忤逆她的任何意见。
新门罗家族是两个家族的融合体,夜莺的御下手段又颇有功底,这事就变得没有丝毫悬念。而就在这时,萨尔忽然间从角落处走出,站到夜莺身边后低声细语。
刚才还是满脸笑容的夜莺,瞬间脸色阴沉,急步走出宴会,出现在一个房间中,从萨尔手中接过来手机后,沉声道:“叶惜,萨尔刚才和我说的是真的吗?苏沐的亲妹妹苏可在你那边被人欺负,就连你都被捎带着羞辱?是谁敢这样做?欺负咱们姐们的人,都别想有好下场,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任何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叶惜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热流。
“夜莺,相信的经过我已经发给萨尔,他会告诉你的,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还记得前段时间,我曾经拜托你做过的那事吗?”叶惜直奔主题轻声问道。
“记得,你不会要说就是这个集团对你做出不敬举动的吧?”夜莺眼眸闪烁出冷光。
“是的,就是这个集团。”
叶惜整个人明显是被惹毛,想到苏可那种无助,想到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自己告诉过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事再发生,偏偏这事就这样又发生了。
叶惜被打脸就算了,关键是苏可这次不像是上次那样容忍,她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好像是承受不住这种再一再二的痛苦折磨。看到这幕,叶惜就心疼。
行啊,你宁雅不是说苏可只是个乡下黄毛丫头,不能攀你们家门?你宁雅不是说我叶惜只是衰败叶家的人,是想要收拾一句话就能搞定的吗?好啊,被你羞辱,被你欺负,我要是再不反击,再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人,我就不是叶惜。
要说在政治方面,我的确没有办法和你去抗衡,那是现实。但要是在经融商场之上,我会玩你们温家到崩溃。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温家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的,可笑的想法,要不是温家有人这样撑腰,宁雅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