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能感觉到,这个坚定沉着,冷静坚毅的硬汉船长,话不多,习惯用行动表达一切,短暂的两天时间与他接触,她就像在看一幕幕富有感染力的哑剧。
“怎么没人问枇杷和泥鳅去哪了呢?”郑淙突然发问,打破了沉寂。
他一边煮面,一边自问自答,解释枇杷和泥鳅的去向。
“枇杷又躲到鱼嘴里去啦。船长你昨晚没回来,他说你不要他了,一个人躲进去,不知道有没有哭鼻子。我让泥鳅看着他。至于为什么你回来了,他们还没出现,”他双手撑着桌沿,笑着看向季鱼,“应该是怕见到她吧。”
季鱼回过头来,盯着郑淙:“这么严重?是我长得像恐龙,见不得人吗?”
“不不不,恰恰相反,是因为你太见得了人了。”郑淙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到她面前,笑着解释,“我们家枇杷兄弟,情况特殊,怕见生人,又很粘船长,你多多包涵。”
“我去看看他。”船长起身,让郑淙再煮两碗面,转身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等等,”季鱼把刚拿起来的筷子放下,“要去也是我去。我要亲自让他知道,我一点都不可怕。”
她抢在了他前面,跨出了房